第10章 新开商铺
- 穿越之水浒的好汉之旅
- 玉鼎山人
- 2977字
- 2025-04-30 18:48:39
【小弟以前也是经常在APP上看书,和所有书友一样,只是一名普普通通的看客。看得多了,就觉得有些书与自己理念相符时,看得热血沸腾;而有的书却总觉得少点什么,于是手痒痒,也在键盘上打出了第一个字,开始写自己心中的一些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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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史进和王进都宿醉未醒,这倒省了些离愁别绪。颜阔留了些金银在王进的枕边,与史太公告辞后,带着颜安上路。
颜阔年初离家,转眼已经近半年时间。此时已是盛夏,天气炎热,颜阔主仆二人,停停走走,天太热时,中午就打尖住店。
一路上直走了二十多天,返回到东京汴梁,颜阔也不急着往家赶,打算在东京休息几天,顺便打探一下林冲的情况。如今颜家的爽肤香皂、蜡烛非常畅销,半年时间,东平府附件各大州府都已经开了分店,按诚伯的精明,肯定在东京也开了分店才是。
颜阔带着颜安进了东京,也不找客栈了,在城里到处转,终于在找了一个下午后,在内外城相接处的外城北街,找到了颜家的商铺。这里属于外城,但又紧邻内城,房租没有内城贵。颜家在这里租了一幢两层的沿街铺面,专门经营香皂和蜡烛。
颜阔走到店前一看,匾额上写着‘皂蜡店’三个字,嘴角不由抽了抽:“这也太直接了吧,诚伯怎么不取个响亮的店名呢。”
进得店铺区,看到一楼铺设货架销售货物,二楼则是雅楼,想来是为大宗客商洽谈生意用的;沿街铺面后还有一个小院,有七八间厢房,三间主房。
里面靠墙设一柜,坐着一位五十多岁的老汉,花白的胡须不浓,清瘦脸,脸上一双眼睛却是透着精明,衣着青色绸袍,却没绣花簇,即大方又不张扬,诚伯雇请的这位掌柜颜阔第一映像非常不错。他走近柜去,拿出临出门时陈忠给他的信牌给掌柜的,说道:“我二人需要在这住两天,掌柜的看看能不能给安排一下?”
掌柜的接过信牌看了看,眉头一跳:“咝……紫玉包金信牌,公子请稍等。”那掌柜的取出随身钥匙,打开一只铁箱,从里面取出一个铜模子来,将信牌往模子上一合。信牌上刻的花纹完全吻合。这才收了模子,快步走出柜台,将信牌递还颜阔:“原来是少东家来了,没问题,没问题,想住多久便住多久,老朽姓张,少东家叫我张益便是,请随我到里间,少东家一路辛劳,先进去沐浴更衣,喝些茶汤休息休息。”
古人的智慧可不能小觑,不认识人不要紧,仅任一块信牌,一个牌模子,就知道来的人是谁,这与古代兵符有些类似,所以,只要是颜家开的店,颜阔进去都能确认身份。掌柜一合那信牌,便知道来的是东家,还是管家,或是下在的管事人员。
颜阔点头道:“还有店外的两匹马,也要烦请掌柜的照看一下。”
“好说,好说,王小四,快去将门口的马匹牵到后面马厩去,上好的饲料清水喂养着。”掌柜吩咐一位店的伙计,自己却引着颜阔二人进了后院:“少东家请随我来,后院这有八间厢房,老朽与店中伙计居住了四间,两间用做库房,存储货物之用,再两间置为客房;
正房三间,中堂做了供堂,其余两间诚伯来时居住一间,另一间却是一直留着,日日洒扫,非是主家来了不许入住,怕坏了运道。今日少东家到了,直接入住便是,都是现成的。”
掌柜张益边走边向颜阔介绍,条理清楚,语气不卑不亢,颜阔越加觉得诚伯找的这位掌柜是找对了:“张掌柜,这店开了没多久,请问行情如何?”
张掌柜的笑着说道:“还算不错,这头一个月销量差些,只售出香皂一千多块,雪蜡三千多条;自第二个月开始,销量见风狂涨,本月已售香皂五千多块,雪蜡一万两千多条;估计下个月还会涨些,毕竟这偌大东京,一百多万人口哩。咱们的货好,价格实诚,东京里百姓的购买力也不差,呵呵。”
“每月能售这么多?”虽然有心里准备,但每个月销售这么多,还是让颜阔暗自吃了一惊。一块香皂近一贯利钱,一个月就是五千贯纯收入,还不算蜡烛的呢。
张掌柜见颜阔有些吃惊,心里也是小小得意:“这还是咱们的货供不上,下月诚伯说了给我们供一万块香皂,三万条雪蜡。订单都收了三千多块香皂的了,只怕一万块香皂都还不太够呢。只是这京城上下打点的地方多些,每个月差不多要支出两千多贯税款及各种抽头去。”
“每月要两千多贯?加上房租,店员薪资呢?”颜阔问道。
“店员算上老朽就四人,用不了多少,承蒙东家恩典,老朽每月例钱二十贯,二掌柜十五贯,两个跑堂支应的店员每人五贯钱,总共也就四十五贯,再算上店里杂七杂八的各开开支,也不会超出两百贯去。”
“不超出两百贯么?”颜阔捏着下巴作沉思状。
张掌柜会错了意,小心翼翼地说道:“老朽原先在内城西市一家茶店掌柜,还算有些客源,每月也有十五贯例钱。若是少东家觉得给高了,可以减些,但绝对不能少于十五贯了。”
颜阔笑道:“怎么会减呢,我是觉得少了,张掌柜如此能干,身后还有一批客源,我觉得给少了,从这个月开始,每月涨到三十贯,二掌柜的二十贯,下面的店员每月十贯,才对得起你们的辛苦啊。”
“什么……涨……涨这么多?”张掌柜一时没有转过弯来:“少东家这……这给得多了些吧,要知道这东京城里普通一名禁军月钱也只是三贯多,诚伯原先定的月例也够了的。”
“怎么,嫌钱多了咬手?”颜阔笑道。
张掌柜马上换了笑脸:“不是不是,我是怕东家折了本钱,处处为东家着想呢。”
“没事,诚伯那边我会与他说明的,只要你们用心做事,正如你刚才所说,偌大一个东京,人口一百多万,销售额还有很大提升的空间。咱们不图高利,却着眼于走量,扩大影响。如果让整个东京的人都习惯咱们的香皂,蜡烛,哦,你改成雪蜡了,那得走多少量呢,你们的例钱还会更多。”颜阔是知道成本价的,一块香皂差不多有一贯钱的利呢,量越多,利越多。
张掌柜的越看这位少东家越对眼:“是啊,是啊,咱这‘爽肤香皂’比以前常用的‘香胰’好用得多,价格却与‘香胰’一般,都是三贯一块,谁还会去用‘香胰’呢。销售空间确实还有不小。”
“什么?咱们的香皂,你这里买三贯钱一块?”颜阔原来定的是两贯一块。
“是啊,普通‘胰子’都两贯一块呢,加了香的,不就得三贯一块么?这东西买一块能用半年的,要我说四贯都不贵,东京有钱人多着呢,几贯钱在他们眼里根本不算什么。”张掌柜理所当然地说道。
颜阔心头直跳了,刚才他以为两贯一块,每块就有一贯多的利钱。可现在看来,一块差不多得有两贯的利钱。这么算下来,每月给出两千多贯的税率抽头,一点都不多:“哦,原来是这样,那每月两千多贯的税率抽头,花得也值了,只要咱们能正常经营。”
“诚伯也是这么吩咐的,所以……”说到这,张掌柜凑近了些,低声说道:“那二掌柜其实就是光拿钱不用干事,几乎都不来店里的,咱们养着他的,因为他有个姐夫专管这外城街铺。所以,诚伯不仅养着他,还每月给他姐夫一百贯的孝敬,在这整个外城墙南街,咱们给的孝敬是最多的,所以咱这店保准平安,呵呵。”
“哦,原来如此,诚伯做得对,那二掌柜的咱就养着,不来店里更好,就当养条看门的狗也是要的,东京这里龙蛇混杂,各种关系列是错综复杂,多花点钱也是必要的。”
颜阔心中却是想到:“诚伯不愧是颜家多年的外铺管家,这人情世故,当真了得啊。只要有好货,相信诚伯一定能为颜家很快打造出一个大大的商圈。”颜阔由衷敬佩,对眼前的掌柜也拱手起礼道:“除了诚伯眼光独到,也与张掌柜善于经营分不开的,张掌柜辛苦了。”
张掌柜连忙还礼:“应该的,应该的,少东家不用客气,走,走,进屋,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