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二言:美丽故事的演绎,就是远行的开始

二言:美丽故事的演绎,就是远行的开始

一个人的梦在慢慢老去,那也许是许多年后的自己,躺在一棵硕大的橄榄树下,用皱纹老茧抚摸记忆的沉淀,那时我想我只会骄傲地微笑,不论有没有完美的结局。

身处在白云里就会想起白云的故事,身处在花海中就会嗅寻属于花的芬芳,当我们真真切切地身处别人的困境时,我们才会真正了解到他的痛苦

毫不夸张地讲,我们几个以前在学校里偶尔开开卧谈会什么的都是通宵通宵地聊,哪像现在,话费又那么贵,随便说一句废话都那么值钱。

老师还装博识装时尚借用冷漠唱的一句歌词“天上没有馅饼,地上却有陷阱,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可是最后还是没能成功,以不尽如意迷惑之深宣告了乾坤无奈被梦想拐走的事实。

反正我们两个以后肯定都不是文学路上的泰斗,能像小太监一样能给别人跑跑腿,像丫鬟一样能给主子洗洗脚就行了,上不了大雅之堂的。

他的远行里承载着他的梦想,每跨出一步,就会接近梦想一寸。

可是我必须离开,尽管她的美貌她的心灵曾让我停泊。

追梦的青春,与被现实禁锢的力成正比,现实禁锢得越严,青春就越想逃往梦想的国度。

天亮了,我走了。

闭上眼睛,看不见的脑海里尽是熟悉的回忆,眼睛不再是心灵的窗户。

当闭上双眸的时候,心门却一直敞开着,因为该撇下的感情都已撇下,我很清楚地知道自己的下一站就在不远的青山绿水间,我,一个人的前行,一个人的寻找,在安安静静的世界里用理智的眼神搜寻下一站的镜花水月。

那里是我期盼已久的阳光地带,独自开着爱的花朵,就像冰山上顽强着的梅花,一枝独秀;那里有一片属于青春去洒脱的空间,所有沉湎于青春的旅人都能在那里默默自在的徘徊;那里有一张没有痕迹的白纸,等待有故事的青春写下花开满枝头后的幻想。

每一次的伤心欲绝都拿它来当做我前行的精神动力,半信半疑地自言自语,只要过了这一站就会将自己的灵魂遣送至前方,那个最后的站台。

青春。

屋檐会遮掩住梦的星空,仅勾勒一个理想的国度,有梦的人总会忐忑地在屋檐下看着檐外颜色的变化。

屋檐外是被拓宽了的视野,有梦的人开始在创造属于自己的世界,没梦的人开始在缔造别人的命运。

这就是我所理解的生活。

感谢生命中那些瞬间的美丽,我们之间情感汇聚成的交集,曾是我蜷缩的情感归宿。

是我们的故事让我回首的时候觉得曾经美得无与伦比,尽管世俗的浓烟阻隔了我的视线让我看不清晰你的容颜,可是那些有过的故事再过千年哪怕万年都会历历在目,清晰如当初。

因为曾经,我们爱得深沉,除了情真意切之外再也没有掺杂世俗所要的虚伪。

手拉着旅行箱慢慢地往前移,尽管早已张开了远行的翅膀,可是暂时还找不到要飞的勇气,于不觉然间走得越来越慢。或许是在等待一个不会来的人,为我送行。

爱离殇

离开的时候没看见你身影,这样的结局是因为本来就没约定

不知道我是否还住在你心里,还是一开始我就不是你唯一

我还在寂寞里数一个人的星星,数完了孤独一个人等待天明

其实好想盼望你,盼望你能送我出城只因为爱的名义

至少走到最后,终于让自己明白我们之间没有一个完美的续集

多想你在我即将为你弹断琴殇的时宜,用你最后的温柔送我出爱你的城市

未来的日子请不要再给予爱我的温柔,经不起诱惑是因为爱你后的脆弱

以后的邂逅请要学会省略善意的问候,甭让我在梦里理顺你记忆的蓬诟

我无法保证再见你时,是否依然会用泪水浸湿曾经谈的以后

毕竟爱得深厚,后是被世俗无情地解剖

开心地道别不需要眼泪地渗透,只要离开前一首

似是痴情的歌谣,为曾经的故事画上残缺的句号

曾今多少次迷恋你的笑容,迷恋你惊艳花儿般的心动

一时的缠绵,最后成了我一生的沉湎

是你的美丽成了我一世难脱的梦湎

沉湎一刻的爱恋,却得到远行的蒙骗

尽管不能一起走向幸福的前方,可是你依然躺在我心上

不在意一开始萍水相逢地预言,尽管我们没有厮守终生的余烟

曾经为爱的花心现在慢慢学会为她心安,不要再被无形的爱宠坏

现在让我快乐摇动眼前所有的经筒,静静地为自己抽签

明白幸福后不再回眸,岁月蹉跎也不会再犯错

想要找回潇潇洒洒,就像刘兰芝就要被遣送回去时一样,开开心心地来,漂漂亮亮地回去,可是这会儿的心胸过于狭窄,暂时还不能强迫自己去释怀。

我开始怀疑,没忘了问我自己是否想要回首。

碳粉灰飞烟灭,营造着一片回首的情景。

我经不住曾经地诱惑,在一声声有节奏的音乐声中开始一个人的回首之旅,我想起了和你做前后桌时的快乐,她的清纯,我的自我,回荡在狭窄的教室如同回荡在空旷的峡谷一样令人回味无穷,我想起了我那张小小的板凳,还有那张只容得下几本教材的抽屉,在那有限的空间里,装着许多的知识只要是想要去过鬼门关的都可以把它当成是一把扇风宝剑,冲破高考的重重阻拦,那里面有老师句句温暖人心或者伤透人心的评语,评语里掺杂着一个个不尽如意的分数,那里凝聚了曾经的梦,梦里我和自己的未来手牵手,翻越万水千山,和优异的成绩白头携老,愿意躲在世俗所认可的成绩上做梦,做梦······

陌生的情感试图去找寻深刻的理由,是我们不够坚定地相信自己,是我们不会珍惜,不会懂得平凡也是美丽······我也梦想过一帆风顺,可是结果却南辕北辙,铃声在响起:

青春如同奔流的江河,一去不回来不及道别

只剩下麻木的我没有了当年的热血,看那漫天飘零的花朵

在最美丽的时刻凋谢,有谁会记得这世界她来过,

转眼过去多年时间多少离合悲欢,曾经志在四方少年羡慕南飞的燕

各自奔前程的身影匆匆渐行渐远,未来在哪里平凡啊谁给我答案

那时陪伴我的人啊你们如今在何方,我曾经爱过的人啊现在是什么模样

当初的愿望实现了吗

沉湎在伤痛中,心无力去接电话,我想让《老男孩》的旋律当做我离别奏响的乐曲,慢慢地为我送行,我只知道他们找过我,他们给我打过电话,这里的故事会有我在这里,将他们一笔一划的记在记事本上,当我们再次在快乐中或者是在欢声笑语中相遇的时候,我会将现在就开始酝酿的美酒拿出来一块儿畅饮,到时我们不醉不归,一醉方休。

前面的路可能会很孤独,可能会很落魄,落魄得找不到一个村庄,落魄得看不见一缕炊烟,一个人漫无目的,一个人默无声息的存在,好似这个世界从来就没有一个我。

不奢望奇迹的无意发生,却相信努力会和收获成正比,一个人的梦在慢慢地老去,那也许是许多年后的自己,躺在一棵硕大的橄榄树下,用皱纹老茧抚摸记忆的沉淀,那时我想我只会骄傲地微笑,不论有没有完美的结局,因为过程就是我最大的收获。

我还是选择了一个人的旅程,不愿背负太多情感的包袱。

手指在隐约之间停留在右下键上,不知不觉间就看见了屏幕上朦朦胧胧的goodbey,无声宣告那些还可以联系的方式都被我一键切断·······

身处在白云里就会想起白云的故事,身处在花海中就会嗅寻属于花的芬芳,当我们真真切切地身处别人的困境时,我们才会真正了解到他的痛苦,当你处过别人曾处过的环境时你才知道你在那时会看见些什么,心里想着些什么样的事,还有什么样的人。

我离开的时候,就遽然想起了曾经朝夕相处的初中同学乾坤。

自从选择了与影子私奔之后,我们尽管不再逃避着现实,一再从这个城市逃离到另一个城市,选择着面对钢板般的现实,一样面对彼此,无话不谈,只是这样的谈话不再像以前一样,会在同一个城市,会在同一个起点,会在同一个追梦的路程上。

我们再也没有了经常见面的机会,偶尔通通电话,可是那样的瞬间对于我们两个来讲的话怎么能过得上瘾呢。

毫不夸张地讲,我们几个以前在学校里偶尔开开卧谈会或者批斗会什么的都是通宵通宵地聊,哪像现在,话费又那么贵,随便说一句废话都那么值钱

他在国外,我在国内,他交得起话费我可承担不了,找机会聊QQ,发邮件那我也没那么多时间,我每天从早上开始做作业到晚上了有时还得熬夜通宵。自作自受自娱自乐,可是我们两现在是比这还痛苦,我们是聊天聊上瘾了就好比抽烟抽过头了,最后因为没钱就干脆戒掉了,你应该理解我们会有多难受。

我问过他在哪里,他就说自己在缅甸,我知道他会因为某些因素愿意去骗世界也不会来骗我,但我真搞不清楚他为什么会去那里,什么地方不好,偏偏就选择了缅甸。

“虽然你已经实现了自己的出国梦,可是我觉得这样实现梦想好逞强,我们在为梦想逞能,如果实在不能,理想与现实之间有了说不清道不明的冲突,那为什么我们就这样喜欢自己跟自己过不去呢,为什么就不能卸下所有的装备干净利索地选择放弃呢,放弃也是一种选择,可能是一种更好的选择,明知道自己不可以却还硬着头皮去跌跌撞撞,在现实面前不需要所谓的勇气······”

我就要哭了,因为其实我们一直在同一条道路上,我为他哭泣就是我对我自己地可怜。

“······”那边的他,只是独自开着沉默的花朵,每一个梦如果都能在这样的沉默里默默滋长那该有多好,在思索中享受,在一捏一捻中酝酿。

或许,从一开始就没有预言好故事所有的结局,途中收获一些意想不到的结局之后突然觉得自己好累好累·····

我想放弃了,世俗不变的潜规则早已模糊了世间是非对错的标准,我可不能再去让自己伤痕累累······

“别那么懦弱,黄峰,我们活着就是要为自己的理想不懈奋斗,万一失败了又能怎样,失败其实有什么了不起啊。别把结果看那么重要好不好,我觉得只要你愿意,这个过程就再美丽不过了。“

“我知道。”突然之间觉得自己被点开了许多沉睡的穴位。

“别那么灭绝失态了,以后。”

“我猜你是不是不想再折腾自己也不想背负梦想破碎的包袱然后就加把二三的选择了离中国不远,又没有太多竞争力的邻国啊!“

“随便你怎么想吧,有句话叫你怎么想事情就怎么存在。”

“你没钱去不了美国英国法国墨西哥之类的,就隐居了缅甸,是这样吗?”

“废话不减当年。”他在那端的感叹如同感叹少年时代留下的那些难以忆起的时光一样。

乾坤曾经为了自己的梦想,想要到外面去一拼再拼,拼个你死我活之后,就愤然离开了学校,没有在寝室里残留下属于自己的草稿纸,一走,走得一干二净。

老师还装博识装时尚借用冷漠唱的一句歌词“天上没有馅饼,地上却有陷阱,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以不尽如意迷惑之深宣告了乾坤无奈被梦想拐走的事实。

那一年中考在急,很多孩子早已夜度题海感叹题海无边的时候,他就在那儿感叹“抄袭是岸“,也许那句你说什么样的话你就是什么样的人或多或少是正确的,因为乾坤最后还是以逃学而告终。就在大家都埋头苦干准备在中考那天大展身手,甚至野心大点儿的还想一鸣惊人的时候,他那时的悲剧就开始在倒计时,可是他还是在脸不红心不跳地改变《私奔》的歌词:“美丽故事的开始,就是中考倒计时。”

这样的学习心态,早晚是要进办公室的。他被请到了班主任的办公室,说他这数理化都学得还不错,在班里也是名列前茅,可喜可贺,可恭可喜,但是就这语文和英语的成绩不尽如意,英语此次考试不及格,这成何体统,照这样算下来上得了本县重点高中实在是悬而又悬,这令班主任忐忑不安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觉得自己年少轻狂和女朋友分手的时候也没有这样烦恼过。

说句老实话,咱们这个班的同学野心都大,无限膨胀,结果半期考式全县统考科科拿了第一名,差一点就牵动了国务院的心,说教育部门的人下去查查,这成绩是怎么熬出来的,是不是老师要求买了很多的教辅,是强迫还是自愿,看学校有没有参与,有没有通过正常的渠道购进教辅,还是老师和商贩相互勾肩搭背的坑害学生,有没有乱收费的现象·······

这同时也源于那班主任的野心,比我们的都还大,大到适当是美好,无限膨胀则是在为难自己了。

只要这小乾坤不听话,一不小心只上得了职业高中而上不了普通高中,那么班主任“全班同学上中考录取线”的理想就只能是一句空话,就像一个泡沫一样,微风一吹就破了,况且飞也飞不了多高。

所以当时班主任看乾坤这一副“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的样子,不得不用了一计”黄金条子出才子”,结果呢,这老师恰恰跳进了乾坤早已为他挖好的陷阱,他一挥鞭,鞭子还没落身上他就赶紧拿着一张世界地图跑了,什么书也没带走他说是因为来的时候也是什么书都没带来,他要干干净净地来干干净净地走。

“哦,我懂了。”当他离开的时候还告诉我们班同学说他不是回去种田的,他是要去走天下闯天涯的!

那时候班主任甚是伤心,因为他实在不理解这乾坤怎么会连黄金条子都还没落身上就撒腿跑了呢?了解情况的我好心安慰他说是老师算你倒霉,想要给他说这并不是他的错时,没想到嘴唇一张开,他就说我在咒骂他,把我狠狠的训了一顿,我实在是哑巴吃黄连,就在想你骂人的野心还是那么大。

我只能自认倒霉说乾坤你走了就走了,别再连累你兄弟我了······我被骂着难受。

那时候班主任甚是伤心,我在想可能是老师觉得这小子一走了之之后,咱们班的数理化成绩平均分都会大幅度下降。

因为数理化的第一名跑了,倒数第一名还都脸不红心不跳的在教室的角落里嬉皮笑脸着,更何况这数理化的平均分一掉,就意味着下一次的年级第一名就不会再是我们班,因为每次考试班级与班级之间的平均分就是差那么几个零点几,这换成是谁也不能不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呐,你想想,当成是你,下一次考试成绩还没来出来的时候你就知道了自己下一次的考试不会进步只会后退,那会有多恐怖啊,回家后肯定受父母的横眉冷眼,暂时不说黄金条子。

因为咱们学校经常说分数证明一切,谁不想用自己的一切来证明分数啊?

不过班主任那哭丧的表情没持续两天就转好了,我猜肯定是英语老师和语文老师联名向他报喜说最近语文英语两科的平均分都有所上升了!

这会儿才让死脑筋差点变成弱智的老王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乾坤。

我了解他的世界就像我了解自己的世界一样。

清纯似梦是他的世界,简单快乐是他的信仰。那些在生活里上演的悲剧会融化在他的心里,生活在他的世界,我荡漾的心可以安静得可以听见自己静静的呼吸。

他的纯净,那颗喜欢幻想的心灵想为自己缔造一个唯一的王国,编造属于自己的语言和属于自己的文明。每一次遇见生活里的一点小挫小折他就会在茫茫的患难里慢慢隐退,很多人笑他脆弱,只有我知道他只是想保护好属于自己的王国,守护好自己帝国的宝座,不会轻而易举让浓墨般的世俗侵染他洁白如宣纸般的心灵,他承受过许多同龄孩子没有承受过的痛苦,经历了许多只有他自己知道的故事,一个人隐藏着一道道不为人知的伤疤。

当他想哭的时候,我们喜欢相会在梦里。在梦里,他只允许我在他的旁边见证属于他的痛苦,因为他总是告诉我说当你想要哭泣的时候,一定要只能让那些读得懂你眼泪的人见证你的伤悲,而千万不要在铁石心肠的人面前装可怜!

“告别爱哭的年代。”我们十八岁那年,我就把这句话作为礼物装裱完之后送给了他。

乾坤和我一样都喜欢文学,不至于学富五车名扬四洲,但在本校也算得上一个个草根小明星,因为就简单的我们每一次去逛街,那些人看了第一眼就不想再看第二眼了,而我和他在学校里随便走走,排队要签名总比排在食堂里准备打饭的孩子多,有时我们两不得不感叹,要在陌生人面前用美貌讲话,在熟悉的人面前要用脑袋讲话,同样的人在不同的场合走走总能让人得出意想不到的答案。

只是我们两个的写作风格不一样,就像许多人都能达到目的地,但是选择了不同的路径一样!怎么个不同法呢,很多不认识我们两的人不解,就像没学过三角函数的孩子被强迫着去做一道关于三角函数的题一样,于是我就开始云里雾里给他们打比方讲深刻而又浅显易懂的道理。

这也不得不让我觉得自己的表达能力还是挺过关的。我经常跟他开玩笑说,我这辈子反正就注定是行走在文学路上的小小流氓派,而你,始终会是正统派的,好好给自己做职业规划。反正我们两以后肯定都不是文学路上的泰斗,能像小太监一样给别人跑跑腿,像丫鬟一样能给主子洗洗脚就行了,上不了大雅之堂的。

结果我们两都笑得不亦乐乎!

那年他拂袖离开,没有带走他为我留下的话语,说他的远走不是简单地离开,不像学校里因为家庭贫困无奈辍学的,因为违规乱纪被学校开除学籍的,他的远行里承载着他的梦想,每跨出一步就会接近梦想一寸,他要用自己的语言为自己的梦想编写颁奖词,叙下一段奇情绮丽的忧伤。

追梦的青春,与被现实禁锢的力成正比,现实禁锢的越严,青春就越想逃往梦想的国度。

但愿他还没有忘记,但愿他还记得小时候在田埂上的简单清纯的快乐。

但愿时光捆得住诺言,时间越长,诺言被捆得越紧,诺言就变得越真。

他在缅甸,我在惦念,像他这样为梦如此痴狂的孩子,能够走到彩虹的尽头,缅甸是出国梦的开始而不是结束,希望那里的人,那里的事,能读懂我对他的祝福,那里会不会令他沉醉,能够让他每一个活跃的文学细胞安眠,再多待会儿就会多挽留他追梦的脚步。

火车将要出发,回忆的头绪被拉了回来,心里感觉满满的都是不踏实。可是我告诉自己这跟每一个告别晨曦的人是一样的感觉,它将会慢慢启动将我从晨曦送进午夜,在那里我有一场精彩的舞会,会和每一个陌生的好心人狂欢。

按奈不住寂寞,又闪过缱绻的回忆,我在慢慢离开,心理上会有一种在离伤痛越来越远,离乾坤越来越近的错觉,越来越远,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越来越远······

我想知道现在的他还是不是和曾经的他一样朝气蓬勃,如果现在的他能够听到我的心声,我想告诉他所有用眼泪梳洗过的头发都是美丽的,所有用青春编制的花环都是五彩缤纷,在生命的每一个起点,所有有梦的青春都会期待着狂风暴雨地来临为明天要走的路导航!

心里依旧不能平静,本来是想简简单单地离开,但毕竟我们都是高级动物怎么能没有一点儿女情长呢。

现在我妈,肯定是八竿子打不着的躺在床上,当她从床上慢慢爬起拖着拖鞋跑到街上买完早餐,发现所有的孩子都回到家之后,我不知道她会不会马上想起我,如果没有,至少在餐桌上少了一个人的时候会想起我,至少当爸没有在校门口接到我的时候他会想起我,也许,早已感觉到不对劲的妈妈会猜测到我已离开这座无奈的城市······

“对不起,你所拨打了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爸可能还被故事蒙在鼓里,仿佛一个刚睡醒的孩子找妈妈一样在校门口找着自己的儿子,像个无头苍蝇一样的可怜刺痛了我一时柔软的心灵。

可是我必须这么做,现在的选择,我必须离开。

旷世的鬼绝绝望在整座城市的上空,勾起了每一个行走的人莫名的忧伤,全城似乎在匆匆忙忙之中,又有了当初忧忧郁郁的节拍。

一位少女在校门口徘徊,在她的羞涩而又成熟的脚步之中可以隐约地知道他在为自己的爱而等待,左顾右盼,东张西望,而她爱的人还没有来,没有按约定的时间准时到达,她,还会在那里做惯性的等待。

那是霖霖,眼泪在发烫,烫伤了曾经,烫伤了我们的爱。

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爱情就像醉酒,醉完之后,还得醒着面对生活,谁也不愿一生,就这么生活在一次的醉生梦死里······可是她还在寻找······寻找一个爱人的身影······

可是我已经离开,尽管她的美貌她的心灵曾让我停泊。

想象着,一个人,穿梭在茫茫的人海之中张望一条条不知名的街道,东张西望里可能被误认为想在这里寻找个归宿,落叶归根,找一个可以用来安心的角落······

我只是想要多看看城市的热闹,因为爬山的人就要爬上峰巅,在冰雪覆盖里寻找冰冰冷冷的感情,在单调的雪色里享受着简单的快乐,过着简单的生活,暗暗度过自己的下半生······

在这里冷与暖爱与恨熟悉与陌生就要欢聚一堂,忘记谁与谁,忘记谁是谁的谁。

从现在开始我将要流落到一个从未涉足的世界,我就要流落他乡······

和陌生的城市认识,和陌生的熟人调情;和失足的流浪哭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