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
:幽默世俗情
他们只是想要通过自己的奔跑来安排自己的命运。
青春就像一青涩的苹果,长着长着就成熟了,懂事了,可是现在全世界的温室效应也越加严重,很多青涩的果实还没等到成熟就都遗憾地夭折了。
不能天马行空,引得成都所有18岁以下的未成年少女以0到90的角度仰望天空。
再加上一双似乎是穷凶恶极的目光试图穿过层层阻拦,他会给你一种似看破红尘或者是笑破红尘的错觉。
为了我们一家的幸福活得太累,总是大事小事都往一肩扛,扛不了还不知道放一旁。
这样的心理好比一个女孩子知道你有多爱她你也知道那个女孩会有多想你,真真切切的存在却没有人敢大胆地站出来揭开这一层属于爱的神秘面纱一样。
爱情就像魔术一样,魔术能预测未来,而爱情一样能预测两个人未来的幸福指数。
天平以爱的名义,一平就整整平衡了十二年。
这还是我第一次审判自己一个不满意的人,我想生活中,如果能把每一个自己不满意的人都拿来这样审判,那该有多好啊······
想用蒙娜丽莎似的微笑来让他无处可逃。
“旭勇,前列腺炎好了点了吗?”弹指一瞬间,安静的气息就被青春所轻微拂动,被浮动的空气里飘散着来自天堂,属于彩虹的碎片,而碎片下是一群年少的孩子奔跑在绿色的原野上。
那些孩子用尽心里所有的力量,疯狂地奔向同一个终点。
其实,他们只是想要靠通过自己的奔跑来安排自己的命运。
那些孩子哭泣着抱怨的时候,所有人都会慢慢停下脚步围拢来:“我们一起手拉手冲破每一道阻隔,不会因为汗水和眼泪的夹杂而放弃一丝丝的希望。”那样的温暖,也许在孩子们中间才能真正体会到。
其实也应该知道,行走在青春路上,正准备去往青春或者已经走出青春的我们就是正在原野上奔跑的孩子。
生活是否还迷迷茫茫地不知所措,昨天是否还懵懵懂懂洗不掉陈旧的色调,不管怎样,明天我们就在安静的角落一起倾听孩子们为梦想梳妆的声音。
希望总是潜藏在黑暗之中,就像同学们经常说中国的教育是培养伟人的最好地方一样,越是艰难,反抗艰难的人才会显得越加伟大。尽管夜幕降临,原野上的孩子依旧在开始着新一轮的比赛,每一个人的脚步都那么矫健有力,围拢来时能散发出温暖的光芒,发散开后能够留下迷人的花香,萦绕整个原野,哪怕千年,万年,都会亘古不变。
只是在这一群孩子里面,有那么几个表面看起来一本正经其实心里假不正经的孩子,一个叫旭勇,还有一个叫······在他们的对话里掺杂着一句不正经的话语,就跟没事儿别找我,有事了更不要找我一样在考验着对方的忍耐极限,和清点着对方的幽默细胞。
很久没有和他在一起了,说句实话还真有点想念旭勇,不知没有在一起的日子,是否有了一个人的痛楚或有了新的秘密。
我就开始在想,要真有的话那就必须在今天晚上就要搞清楚,否则我们两以后还怎么穿着同一条裤子前行呢?
于是我就像探望病人一样开始向他嘘寒问暖,循循善诱。
“峰,这前列腺炎倒是好了,可是这不争气的盆腔炎又复发了。”不正经的发问终究得来的就是不正经的回答。
这作业再多,分数再低,这梦想再大,路程再远也总不忘了像和女孩子调情一样,悠闲地自娱自乐。那时候我就在想当世界上只剩下最后几个为梦想而奋斗的人时,一定是我们两个相扶相搀信誓旦旦地,准备去迎接彼此全新的未来。
我觉得旭勇还是挺会说话的,毕竟不是像和小孩子打交道一样,你总得一个人安排好接下来的故事情节,并且要是旭勇以后长大了,迈入社会步上了官场之后,像他这样的孩子,一定会是领导刚说完上句就开始接下句,接好了那就算是走运了,接错了也没什么关系,反正是抓住了拍马屁的机会,拍到马腿上也仅仅是个意外,不足为奇,这本身也是一个进步。
此时此刻,我也跟旭勇一样激动万分,因为微笑的背后其实是道不出的悲伤,我们只是乐观着选择自己想要的快乐生活
为了及早完成此生的愿望,也为了及早结束我为旭勇编的谎言,我们都不能轻易放弃属于自己的理想。
镜花水月旁回响着我们几个有风趣地表达,我试图穿越时空的阻隔去踏碎月影,踏碎了青春,踏碎了时代,忘记了自己。
我想这会儿的旭勇也不另外,肯定是和我一样的心情。
我们之间的距离,其实拉得再长,心总会在同一个方向上,以至于模糊过许多迷离的眼神只剩下生活不解地叹息,以为我们两,为了梦想而肩并肩同行仅仅是一次买彩票中了大奖一般的巧合,可是只有我们俩经常在一起委屈着哭诉这样的情况其实是必然。
“心有灵犀一点通
听过有前辈说,这人生需要用一只手来搏,用另外一只手来赌,这样两只手齐头并进才会赢。
在爱幻想的年纪里,我和旭勇经常喜欢爬进欲望的角落,把每一周按时买彩票的事当成是一个人奋斗的过程,偶尔像语文课本里的菲利普夫妇一样预算着一笔笔还没有到手的钞票开支,幻想着这一刻还没过上的,下一刻的生活。
好像自己就是这个世界的缔造者一样随心所欲.
可是那样的梦不会将我们骗过黎明,当阳光照进角落,发现不幸地已经将生命中的搏与赌混淆的时候,我们就开始出来呼吸新鲜空气抖落烟尘,准备脚踏实地地重头开始。
“喂,别再男的女的都搞不清楚了,说正经点儿的,今晚上有空吗?”
一个世界,有两个人······所以,其实旭勇没空都不行,因为这个池城里真实存在的就我们两个,谁也离不开谁。
以前心情不好的时候总会听听歌看看电影也就过了,但现在时代变了,我这怎么可以落伍托社会主义的后腿呢,还是得请他们几个大吃一顿心里才会觉得舒服。
这年龄也变了,随着青春这条飘丝带渐渐被时光拉长,慢慢觉得自己的思想追求境界与现实的物质条件的矛盾也越来越严重,越来越明显,现在虽然心情不好,但是还是少不了主动出击,以排遣那些所谓挫折与灾难,所以还是紧紧地抓住旭勇这根希望的稻草,希望他今晚能陪我一下,一起面对难言的眼泪之后再大步向前,去追寻一直渴望得到而还没有到手的一切,我知道他们一直在远方静静地为我等待,因为他们清楚地看见我漫漫旅程里经历的所有恐惧与痛苦。
“没空!”我怀疑他是不是说错了,想再给他一次改错的机会重新开始刚才的对话,可是我还是忍住了,换了另外一种。
“别玩了拜托,你有空我也不会再叫你来给我擦屁股了,我是在说真的。”
透彻地了解了彼此的性格之后,如果不能一下子精确地知道他在银沙里洒的是什么颜色的月光,月光会不会又唯美如画,那你就很难再准确地判断彼此言行的真假,只得依靠改变一种不同寻常的方式来探求彼此的心理。
“哦,那有有有,峰哥今晚要是心情不好的话,小弟愿意带几个兄弟过来,就看你招架不招架得过来。”旭勇好像在那头一个人练一指禅,字打得很慢,那种速度正符合他现在委屈的心理,那样的委屈就像看着太阳落山,余光晕染每个角落而抒发不出自己的感情一样。
我想有时他跟我撒娇,就跟小时候他跟他妈撒娇没有什么区别,因为情到深处,总会表现出自然而然而又万分亲切的言行。
玩笑里,不屑里,我们经常开玩笑说,如果同性恋的美丽只会激起两个人心海的涟漪,那么我们俩就肯定会选择在一起。
在我们的世界里,他当皇后,我当皇上,我们也不会再像古代的历代王朝,只会纵情声色的享乐中没心思整理朝政,我们只会关心黎明百姓没有自甘堕落可言。
“好了,有多少你尽管带过来,要是你车拉不完的话,那就随便搭个拖拉机什么的,反正便宜,费不了多少银两。”
“哦,还有开车要小心啊。“
“峰哥,自从我亲眼目睹了几件血淋淋的交通事故之后,我就相当小心了,我还跟徐雯说这开车实在是太危险了,
“欸,旭勇,你这脑袋瓜子呀······”说心里话,有时候在他面前感觉挺自卑的。因为旭勇不仅脑袋瓜子够使,人长得也一样英俊与半点忧郁。
他的世界,永远春暖花开,淡淡的浅笑,回荡在一个似乎是无所不能的世界里,用自己想要的角度仰望天空,好像所有的烦恼在他的智慧下都能烟消云散。
有那么一次,咱们班数学老师在课堂上兴致勃勃地讲着一道高难度的数学题,我就冲着那女老师的长相和温柔就无厘头地冒出了一句:“这种题都做得对的话那我想去买彩票也能中得到奖了。”没想到我一说完,数学老师的证明过程才刚刚开始,他就只用了几秒钟的时间算出了正确答案,从那时开始,我就开始在感叹旭勇这哪儿是人呐,很明显就是神。
旭勇这名字听起来是挺血气方刚的,说点儿话有时却是婆婆妈妈地急死人。我第一次听到他这一名字时就觉得这名字有点儿俗,因为现在很多人取一名字都是姓氏加上一个勇字就万事大吉了,走走停停来来去去里这么多的凡夫俗子,这样的人不至于鹤立鸡群但是怎么能脱颖而出大有作为呢,因此心里一直不踏实。
那时我很善良,就很谦逊地建议他要不要把名字改改,本以为他会虚心接受别人的良好建议,因为喜欢见贤思齐焉的好孩子都在说什么博采众长,我想他不会是个怪胎,应该能明白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这小道理。
我告诉他可以把名字改成“徐扯蛋”什么的,这名字俗是俗了点儿,但是搞笑又容易潜移默化让人刻骨铭心,还能朗朗上口,就跟遍布市场每一个角落的广告差不了几下,有相当高的宣传效应,现在的广告不都追求这个吗?还比如说什么“徐剑南”,“徐司马”什么的,这么雅的名字肯定能载着旭勇他们通往幸福的未来,不管路有多么漫长,或许还能不问世事的一情与万愁。
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还是青涩的苹果就在装徐志摩的深沉,虽然我经常说青春就像一个青涩的苹果,长着长着就成熟了,懂事了,可是现在全世界的温室效应也越加严重,很多青涩的果实还没等到成熟就都遗憾的夭折了······
可是他就是取了这么一个不俗不雅的名字,叫我以后怎么厚着脸皮带他出去见人呢?
他很忐忑地对我说这是他爸给他取的不能随便改,他还觉得这名字就跟南乔峰北慕容一样充满英雄霸气,可是他就长这样,哪能像他们,于狼烟烽火之中怀着一颗奔放的心,不在前途里迷茫,还用颤抖的双手在故事的结尾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撇下所有的儿女情长,也不能天马行空,引得成都所有18岁以下的未成年少女以0到90度的角度仰望天空,更不能飞檐走壁,说什么忘不了前世,忘不了今生与你相遇,再踏平乡下的所有摧枯拉朽的围墙,为拉近城乡差距做一点力所能及的贡献,我只好阿弥陀佛带着失落的情绪说了声微臣先退下了,耳畔回响着旭勇对这次改名字这事可能有的无限抱怨:良药何必苦口,忠言何必逆耳。
就是来生他就这样站在你面前,善于以貌取人的眼神依然会觉得他的行侠仗义,哪怕再多地猜测最终都只会落在相同的一个点上那就是觉得他拥有一身武松本领,因为那身漫画的形象里,秀下的长发正好掩盖了他脸庞的左半部分,再加上一双似乎是穷凶恶极的目光试图穿过层层阻拦,他会给你一种似曾看破红尘或者是笑破红尘的错觉。只可惜像他这样一身尽是叛逆细胞的孩子总是和常理过不去,表里不一。每次我给朋友介绍他的时候,我就只能简而言之说他旭勇就是一个脆弱似秋水,但又不懦弱似浊泥的孩子,如此的委婉含蓄总是不得不让对方频频点头,只看见旭勇也在那里频频点头,好像在说:旭勇难当,旭勇难当。
旭勇善解我意,每次我一有点什么伤心事的时候都会借他的良心慧眼来为我所用,为我排遣,并且总能如愿以尝。他也喜欢对我说有他这样的朋友我是又经济又划算,我看你永远也做不到盈利如此之高的生意了吧,马化腾在腾讯也占不到15%的股份,乔布斯在苹果也只占了1%的股份······幸好很快就被我阻止了,否则我怀疑他就会扯到沃尔玛可口可乐等上去了,我就开始反驳说你怎么这么经济化呀,是我妈从小给我用的雀氏纸尿裤多,天生聪明。
当我走出家门的时候,妈还在厨房里忙得不可开交。
换是以往,心里泪水绵绵。
就以往的习惯,这会儿的我应该在厨房里笑得前仰后合帮着妈妈洗菜刷碗,我保证肯定会有花儿乐队那种喜唰唰式的轻松快乐节奏。我做家务那就像是自己给自己布置的家庭作业一样,必须专心致志地完成,丝毫不敢懈怠,否则这心坎上过不去,总觉得妈这人为了我们一家的幸福活得太累,总是什么大事小事都往一肩扛,扛不了还不知道放一旁,我那种心理上的自责比没有完成作业跑到学校挨老师打屁股还难受,毕竟心里上的伤痕是会持久的,而身理上的伤害会随着肉体健康的恢复而转瞬即逝。
“黄峰,你这孩子怎么还往外边儿跑啊?”妈这人就是敏感但是也不至于明察秋毫,好像什么大事小事都躲不过他那双眼睛似的,再加上她就一好强好斗的急性子,一开始我觉得我妈这人实在不一般,在潜意识里觉得是一女强人,后来又觉得女强人是被逼出来的之后,就只说了一句:Just so so!像她那样的玫瑰,没有女人敢跟她比美,这几天我就一副唯唯诺诺萎靡不振的样子,想不起落叶菲菲,我保准她那一颗热爱这个家的心,早已被我打碎得四分五裂了,等我虔诚地回到妈妈的身边把每一块散发着血腥味的心小心翼翼地,一块儿一块儿地拼起来。
可是,这一次是个另外。
藏不住的心情,蒙不了的脸色。尽管已经清晰地看见了妈妈,难过地感觉到了我一时的反常,可是今天,时光上踩踏着的深情却丝毫没有安慰的意思。
换做是过去,换成是揭开秘密之前,我都会对妈妈说我是一片绿叶陪伴在妈妈的身旁,为你遮风挡雨,为你带来一时一世的清晰凉爽,会揉着她的肩膀,说妈这是你张开翅膀的地方。
妈,其实很难受,尽管站在门口,可已经没有了打探儿子心事的闲心。
这样的心理好比一个女孩知道你有多爱她而你也知道那个女孩会有多想你,真真切切的存在却没有人敢大胆地站出来揭开这一层属于爱的神秘面纱一样。
“妈,你能不能少管点事啊,我就出去一下不会怎么着吧?”
可是现在的我不再会去在乎她的感受,因为那些曾经藏在她世界里不为人知的秘密清晰地告诉我:她,过去一样也没有体会过我现在会有的感受。
“那你也得跟妈说一下你要去哪儿吧,总不能不明不白地走了,然后明天叫妈妈到警察局去找你吧。”我听得出她的喉咙里有了隐隐地啜泣,可是她在故作坚强,这样的坚强就好比炒股失利一夜虎落平阳的人用塞翁失马焉知祸福的故事来聊以自慰一样,只是一种心痛后的无奈;在她的语气里,我依然听出啜泣里残留的关切,而此时与曾经相比,早已,人是物非。
“我今晚上要和几个朋友聚会,就不回来了,你们尽管关门睡觉吧,别再管我了。”说话的人自己都感觉到了语气的反常,一股由胸膛相互挤压后迸发出来的情绪,也仿似一个酩酊大醉的人对母亲似曾礼貌却又不失酒兴带来的几分轻佻一样,无奈而又在情理之中。
妈就站在门口,那么怅然。其实能理解,只是我一时不能接受她一直为我隐瞒的事实。
微热的空气,蒸发出体内的汗水,慢慢地消散在看不见的边际,好像看不见的忧伤,最终的归宿还是看不见的看不见的边际。
其实,如果这一刻我能准确描述妈妈的心境,那就等于我早已透彻理解了自己的悲伤,而这是我做不到的。
我在想,当一个人身处困境,在心灵的沼泽做无力地挣扎的时候,谁又能真正理解属于另一个人的痛苦?
“旭勇到哪儿啦,我的小祖宗?”
“我们已经开车到香橙南路了,可是正赶上下班挤车高峰,我们往前开也不是往后退也不是,你说大伙儿这好好地,准备都快乐着去你那儿开心呢,怎么一去你那里就遇见这种事儿呢?”
“那也不能完全怪我啊,滚滚红尘里你小弟我能掌握多少事呢?还有那现在该怎么办?”
“我现在比你还急,怎么你倒反问起我来着,现在挤车的人是我又不是你耶,要不,我吊回车头回家去凉拌算了。”
“别,旭勇。车挤着挤着总是会挤完的,只要你有耐心,慢慢开慢慢来,别把来哥这儿的事当成是在教室里做抢答题,教室里做抢答题还有老师夸你,来我这儿你再快也别奢望我会给你一句好话,这一次见不到峰哥以后可就没机会了。”
“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待会儿你不就明白了么,好了,我们就欢乐谷KTV门口见面。”
觉得早上才刚开始,却忽然发现黄昏又搁在了山顶上。
迷人的傍晚,有人说黄昏代表生命的灿烂,而又有人说黄昏代表着一种结束,就搁在那山顶上。我就在欢乐谷KTV门口远远地看着他们下车,那时我在想其实人生会不会就这样,有一天我们就不知不觉地进入到了生命的终点,没有波澜,没有起伏,没有深刻,没有眼泪,只有开心,只有虚浮,只有吃喝玩乐,那时,会不会再有我们现在这样的欢声笑语,我们是否还会为彼此的理想默默祝福偶尔默默窃喜,我们是否还会在课堂上睡着觉说老师讲小声点我要睡觉,我们是否还会为了一场正在进行中的游戏频频进出网吧,许多年后是否相爱的俩个人还能快乐地在一起,直至黄昏的余光晕染过每一颗曾年轻过的心灵。
旭勇这癞蛤蟆竟然把我女朋友也带上了,这是在我的意料之外,我只是想在离开前,和旭勇他们聚一聚,可是我没想到他会带着她过来,这么仓促的现象就像急刹车一样让我有点措手不及,毕竟我还没有准备好离开前该对霖霖说的那一些台词·····
我原来是想今天晚上过后,一个人远走高飞,放弃这段还没有一个完美结局的爱情。
可是旭勇在阴差阳错之间把霖霖也带了过来,我不知道在这个时候是应该感到高兴还是狠狠生气,不管怎样,有一件事便成了事实,霖霖又一次进入了我的视线,又一次被放进了我的心里。
霖霖出奇地出现在他的怀抱里,好像根本没把我和霖霖是男女朋友关系这事儿放在心上,霖霖还纹丝不动地偎依在她的怀里,就像完全沉醉在一段刚刚开始的甜蜜爱情一样,我觉得她昨天还在跟我海誓山盟,我们缠绵的爱情,可现在这成什么了。
旭勇这小子是不是想站出来造反和情深意切的朋友闹翻,这样的情况并不是不可能发生,因为稍懂事的孩子都会理解属于真爱的魔力,爱情就像魔术一样,魔术能预测未来,而爱情一样能预测两个人未来的幸福指数,好像并不是来陪我解愁消闷的!
自斟自饮之后准备钻出洞穴想出去看看门口的花是否开了,花旁的树是否绿了,还是花恋上了树,树缠上花了,甚至是树和花都去开花结果了!
虽然我就要离开,而且我的离开就将代表着和霖霖地彻底结束。
可是现在,毕竟是我还没有离开成都,就是说除了我之外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接下来我一个人安排的故事情节。
霖霖地出现还让我想起曾经一起依靠的那棵老槐树,只要我还在成都,霖霖就还是我的女朋友,而她现在从他的怀里出来,就说明我们两的爱情这事儿有所蹊跷,尽管一时不知道怎么去接受,但还是强装镇静,想看故事慢慢发展。
甚至,在此之前我要离开这事儿对大家来说都仅仅是个秘密,怎么我还没提出分手,我那最好的哥们儿就抱着我的女朋友来参加我的宴会了?
如果她爱着他的演绎是事实······
我在想是否一开始我们的爱情就算不上真,是否曾经我爱她爱得不够深。是否我给不了她所要的爱情。
她说过她喜欢看海,可是当我告诉她海边冷还不如来我怀里的时候我还是看见了她的微笑,她不是因为对我有了更高的要求,否则那时我再怎么样都会带着她去她最爱的海边,但愿我的第一朵玫瑰还没有掉落,但愿枯萎的不是我用真情滋养的火红玫瑰,眼帘就像幻灯片一样放映着过往的情景,放完过后,就会增添刚刚演绎的全新内容,直到慢慢的流下泪滴,想要明白这开的究竟是什么玩笑。
只要我还在成都,我就不会放弃对她的爱意,因为这里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早已寄予着我和她的记忆,每每掠过眼帘都会勾起我的思念。
恋爱就是对她好好爱恋,如同爱打仗的兵喜欢恋战一样,哪怕在黄枝桠里朦朦胧胧地接受敌人为自己勾勒最终的判决。
毕竟带着别人的女朋友去参加别人的邀请,这是不合情理的,很明显就是对我极端地挑衅,这哪能是我一个所谓的铁杆哥们儿给干的呢?我算是看透这种见情眼开的可怜虫了,怎么可以朋友妻不客气呢?毕竟我还是帮他追过女朋友的······
刚准备走出欢乐谷KTV的大门,后座上马上又跳出个女的,因为心情的细弦一时被拉得很紧,所以一下子就看出了那女的就是徐雯。
她的清纯就像她那张不打白粉也白能够得就像没有经过世俗沾染的雪花般的脸庞,在他的世界里似乎除了对爱单纯的向往之外,没有任何事情能盘绕在她的心灵。
向往爱情,享受爱情,归顺爱情。
像旭勇这样一副慕容雪虎般的长相下潜藏着一颗和徐雯的脸一样未被世俗所沾染的雪霜般的心灵。
这样的条件正好形成了一个平稳的天平,天平的左边放着的是旭勇站不住脚根的安全感,而天平的右边则摆放着徐雯清纯的砝码。
天平以爱的名义,一平就整整平衡了十二年。
所以当徐雯从后座上突然跳起来出现在我眼睦里的时候,我就安了一百个心,就知道了这小子是在跟我演的哪出戏了!
“黄峰,看把你吓得,只要你徐雯姐还在,你旭勇他就不敢二三其德。”
“但关键是刚才我怕你不在啊。”
“雯姐现在不是来了吗?”
“那你们也不能跟我开这种玩笑吧。”
“峰哥,这你就不懂了,我小妹现在怀疑你在外面喜欢三心二意,你对她爱的纯度有所下降,所以我们几个兄弟姐妹才花尽心思编排了这样一出戏,希望你能喜欢。”
原来我没有自作多情,霖霖依旧很爱我,因为自从我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之后就清楚我不能再爱她多久,于是在爱情的战役里选择默默隐退,无声无息以至于她毫无防备,可是她连这种细微的变化都注意到了·····
这样的女孩很可爱,这样的女孩值得爱。
“结果呢,你就不费什么功夫地上钩了,这也不得不让我提醒你,不是小弟我多管闲事,而是我觉得你这脑袋还真是差了那么一点点,要是换成其他人生地不熟的,没准戏才开始你就把人家打得口吐白沫,满地找牙,然后急着把人家往医院送,好像被你打到的就是你的铁杆哥们儿我旭勇似的,接着心不甘情不愿地把自己往警察局送,好像是在做一个庞大项目检验自己的执行能力似的,不知道能过多久才能把这样的一场误会澄清掉呢。”
“得了吧,你别再跟我演戏了。我说旭勇你今天是不是哪根筋搭错了,尽在我眼前演一些没谱的戏,我怀疑你是不是戏剧班毕业的啊,想要找机会展现自己的才华,把所谓的理论知识转化为实践能力,只可惜呀,我只看见了你那颗善于表现的心却没发现属于你的任何才华,还有啊,谁叫你把霖霖也带过来的啊?!”我揪着他的半边衣领,抓住霖霖和徐雯在喝酒搭讪的机会,就把他拉进了男厕所进行了一次简单的审问,这还是我第一次审判自己一个不满意的人,我想生活中如果把每一个自己不满意的人都能拿来这样审判,那该有多好啊······。
“你呀!”
“我只是叫你过来陪我喝喝酒解解闷,没叫你把我的女朋友也叫过来啊?”
“就你现在这模样,哪像正常人啊,我怀疑你是不是刚从精神病院出来的啊?”
“唉,怎么说话的?”
“这就对了,你先把手松下来待会儿被服务员看见了不好,还以为我们两在大动肝戈呢!”其实旭勇这孩子总是一副乐观积极向上的样子,有时说他读懂了我的眼神,眼神里蓄满牵着手的情景,遇到什么事,从来不会心血来潮意气用事,再因为他长得就是一张能说会道的嘴,还说遇见我这样的人,就是找到了欣赏艺术的大门,有的是积极乐观的心态,颈上顶着的是一颗能用来背单词算二次函数物质的量的脑袋,你说还有什么事能难得到他呢?
“这你放心,这儿的服务员我看了全是女的,没有人会跑男厕所来的。”其实我也不想像他所想的那样,只是觉得他太过于自作主张,不是跟我恶作剧就是跟我耍小聪明,今天我就是想吓唬吓唬他。
但我还是把手放了下来,担心老天帮我假戏真做自做多情误我好事影响我一生幸福,没有很会收场的能力没准会惊动党委政府。
“黄峰,你长了那么多个心眼,怎么就搞不懂我的良苦用心呢?我听说今天你心情不好,我想肯定是感情上出了问题,然后经过我几经周折对霖霖地悉心打听,明白了并不是爱情方面的原因,我就猜肯定是跟家里人吵架了,或者是学校里有了一些不高兴的事情,而无论是哪一种可能,霖霖的出现只会像催化剂一样加快你忘记烦恼的速率,不会像你现在想的这样会让你变得更加伤心欲绝,暴跳如熊,你说黄峰哥,小弟我是处心积虑,哦不!是小弟良苦用心,你说我容易吗,你?你好好想想!”我仅是微微一笑,想用蒙娜丽莎似的微笑来让他无处可逃,搏得他的原谅。
手搭着他的肩膀走出了久久停留的男厕所,好像自己是在男厕所里躲避女孩子一样,一出来我就用错了表情来面对她们几个女孩。摆脱了氨气的困扰如同我成功获得了今晚所有脑筋急转弯的答案一样值得庆幸!
只是他不清楚,今晚的催化剂不能够像他所想象的那样充满奇效,我不得不在另一个地方另一个时间里捧着过滤完之后残留下来的催化剂难以释怀。
只是,生活有多少人能够完全了解多少事,做对多少事,只要能怀着一颗好的心灵希望彼此下一刻过得比这一刻好一点,就够了。
“先庆祝一下我们三个还没有跨出校门,因为只要没有跨出校门,我们就有属于我们自己的世界,可以沉浸在青春里,可以沉醉在校园生活里,我们可以肆无忌惮的谈理想,可以在一起背对背地幻想美好的未来,可是一旦跨入到社会,我们就会去在意一个月的收入,我们开始会买基金炒股票,关心房价,进入职场,进入官场,这些学生时代的记忆都可能成为泡沫幻影,还有我们的霖霖,虽然已经名正言顺地跨进了社会,但是还没有被世俗完全磁化,我们不在同一个人生阶段,但是却能生活在同一个世界里。“
“其实已经跨入了社会一样能够很开心地谈自己的未来,找属于自己的真爱,和你们一样快乐,能和我一样活得自由自在。”
“是呀,弄得咱们三个每天都得把走读证挂在脖子上,就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在校门口进进出出,怪不好意思的,你说烦不烦呐。“
霖霖:“我警告你们几个啊,你们学校那保安经常是喝醉了,眼花缭乱,小心他哪天没看见你们几个脖子上挂的走读证,把你们几个看成是门口上摆摊的无志少年,然后把你们几个叫到办公室请你们吃面条,吃包子,吃巧克力,补补身子。““说句老实话你们学校的管理,确实管得比较严,可能一犯错就会给人以犯罪的感觉,但我们几个一直以来没忘过不断地进行改革开放,为了远走他乡选择远行,听着每一首情歌,去草原寻找一首首的牧歌,寻找原汁原味的缠绵,不像清朝政府统治的时候云里雾里的做天朝上国的梦,就像咱们学校一样闭关锁国,外来文化还没来入侵的时候就自以为是,一旦受到世俗的诱惑就忘了自己姓什么名什么,为了我们的全面小康早日到来,我们哥儿几个······”
“······”有陈胜吴广掀起第一次农民起义时的热闹气氛。
“旭勇,现在你比我还忧国忧民啦。”我调侃道。
“咱们几个呀,是过来人。”
“哦?”旭勇一喝好像有点醉了。
“我们几个抵御住了世俗对我们地强烈诱惑,现在呀,都在慢慢成双成对,还有啊,峰哥以后你就少带那吴建司半夜三更的跑到学校的后操场上去,别跟害怕踩到地雷似的偷偷摸摸在那儿演春天的故事,小心学校那不说话的狗保安咬你一口,到时候被抓到学生处了可别再让我去充当你爸。”
“嗯,言之有理,但我真搞不明白你是不是情报局的,怎么知道那么多事儿啊,是不是晚上就不睡觉看我们无声表演,还高兴着说这免费电影来之不易?说真的高二马上就要结束了,我先敬你们两个要好好加加油,别给你们以后的孩子丢脸。”我一直没有停止前行,只为了不让霖霖彻底伤心,我想用我的进步和努力来换取她,让她就这么踏踏实实的呆在我身边,享受我给予的属于爱情的幸福。
其实酒桌上,年轻掂量不了酒杯的分量。
“Good Good Study,Day Day Up!”
“cheers!”
霖霖,一开始就站在我身边一言不发,在离开前莫名其妙地想问一句你真的不爱我,好像明天要远走的不是我而是霖霖似的。
我的脸上残留着她的唇印,我的心里残留过她给的爱意,我的世界残留着属于她的花香。
她的沉默,她的垂首,比处于困境的我还压抑了一倍。
我想用酒兴逐渐解开彼此的沉默,可是难过的心痛会在酒精的灌溉下慢慢隐退,直至让你看不见情的存在。
麻醉之后越加沉默,因为找不到对话的理由。
明天就要离开,不想演绎太多短暂的美丽,难免真正离开后学会惯性的心痛,而如果真正爱对方,谁不愿意选择这种方式来成全对方,让她过得更快乐,在另外的世界里倾听微风吹散后飘来的流言,在她的世界里说我的倔强,倔强着当初那句我对她说的决不放弃。
“霖霖,别这么压抑,有什么不开心的你就跟我讲。”
我想问她为什么,为什么她不问问我今晚要千方百计找旭勇来陪我喝酒的理由,难道我有那么无聊吗?
就算把我们曾经的经历当成是一起的流浪,我们一样也找得到许多谈话的理由,何况我们是恋人。如果要是不想来,一样可以拒绝旭勇,可是我听不见在我酩酊大醉时一句:“少喝点酒。”这样的话不来不是更好吗?
“今天我请客,主要是因为最近心情不好,并不是我天生无聊······啊,是不是?”前世儿女情长没有谁欠了谁多少,怎么就都一副缩头乌龟的样子:“啪-------”以酒醉的名义,手中的酒杯从手中慢慢滑下直至破碎于地面,支离破碎。
液体化成了泡沫四处飞溅。
是我的有意演绎成无意搏得她们一时的原谅,解掉暂时的尴尬。
在旭勇和徐雯俩看来肯定是觉得我喝多了,仅是一时的失手,而在霖霖的世界里多少会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可是再浓,这会儿还呛不住她,刚开始她还有兴趣跟我演戏呢······
我就清楚,杯子碎了无所谓,会有服务员来帮忙清扫。杯子少了还会有服务员热忱地送上新的,这让我不摔都不行,这责任也不能全怪我。
“三位,今天我是有点喝醉了,但我是高兴,明天我就要离开了,先给你们放一下一段精彩的预告片,希望你们也能喜欢。”
“我就说嘛,黄峰今天怎么就这么反常呢。”
“我是希望明天你们不要全部都跑来飞机场给我送行,我看到你们被我感动得泪流成河的样子我心里难受,搞不好,万一淹没了整个飞机场,我不但走不了,还得被抓去承担刑事责任呢。”
“那你准备不读书四处流浪啦,夜宿街头,白宿菜市场······”霖霖终于发话了,这让我相当欣慰,毕竟,霖霖没把这话说成“什么时候走?”。
爱情里的甜言蜜语永远都不会过时,就像我和旭勇之间的幽默感再过多久都不会褪色一样。
在我的潜意识里有一种想法,那就是男人应该专注于事业,而女人应该专注于爱情,成功的男人会用自己的事业来换取幸福的爱情,而成功的女人会用成功的爱情证明成就,这才是我的向往,也许爱情并不是一物降一物的交换,但是默默地前行在雨巷里的时候,事情就应该这样存在,才会如在琴键上一起一落般弹奏出的爱情旋律。
“我知道很多优秀的人都是从老师的掌心里走出来的,可是我小峰就是想去证明优秀的人不一定都得去过老师这一道苛刻地坎。”
霖霖:“怎么,你跟老师吵架啦?”
“吵了又怎样,我有你们几个真心朋友就够了,什么‘文凭不是万能的,但没有文凭是万万不能的’统统都是假话,我都当是浮云。”
“哥,你怎么就哭起来了呢,那些过往就别再往心里去了,我们不是万能的,但没有我们是万万不能的,无论怎样,我们还是会在你身边的,啧啧·····,其实你哭起来也挺可爱的。”
旭勇让我大步向前,别在乎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我也知道我的终点绝不会在这么干瘪鬼不拉屎看不见一片白云看不见一根芦苇草的地方。可是我想不到到不了的远方,我的情愫纠缠于难以摆脱的现实。只看得见我就要迈开的脚步,却看不见拿着相机为有梦的人见证的过路人。
“耶,峰哥你能不能长一脑子逗一逗那老师不就万事大吉了吗?就在前天,我本来是该去上体育课的,结果我逃课了,你猜怎么着。“
“能怎么着啊?”徐雯在一旁搭讪,我心里就觉得这孩子又要开始演戏了。
“那班主任不但没批评我,反而在课上表扬了我一大通。”
“怎么可能!是对你的讽刺吧,你可不能连这都区分不出来啊。”
“那老师又不是神经质,哪有学生逃课还夸奖学生的。”霖霖表示很不解。
“不是啦,我是逃了节体育课去三班上了班主任的一节数学课,这下不就把他乐得夸我说天生就聪明勤奋,据说还牵动了领导的心,还以为我就是考清华考北大的预备军呢。”
“算你狠!”好像看破了红尘一般我转眼便调节了过来。
他的话风干了我的泪痕。
“这就叫智慧,懂不懂啊?”这小子总是一有点成就就沾沾自喜还夸夸其谈。
“那你也不至于动不动就离家出走吧,再有多少人不了解你都无所谓,至少我们都围在你的身边团团转呐,我们,你可是伤不起的啊。”
她说得很认真。
“你们不懂······”烂醉如泥好像一个人在数悲剧的倒计时:”5·4·3······”沉默着屏住呼吸。
“什么懂不懂的,说出来不就真相大白了吗,你怎么·····就这样呢,这不是黄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