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常说相思的深刻
又岂止于去垂涎一副,
用脑子自渎的油画,
你可将其贬作一张褪色的契约。
不将忽焉我高涨的极想。
广场上的白鸽,
站立在长提琴的上腰
我幻想一切爱人的娇唇,
和超越肉体的勃兴,而此刻
我是皑雪中掬手的雕塑,
触抚着她的额际。
同鸟声一起,
轻轻的拍醒,那久睡的女人。
21世纪的列车与咖啡馆
铜质的咖啡勺上勇士的浮雕。
列车窗映出中世纪城堡的剪影。
老马夫趔趔趄趄的路过,落叶的晚潮。
仿佛现代与中世纪的拉力赛
正巧妙的进行,而风铃中,
古老的曲调,却已久久散去。
我想,那些侵略者们,
曾捧着邀功的酒杯傲立于此。
而那,落魄的勇士啊,
藏匿于教堂的最深处。
手握的号角裂痕里卡着半片枫叶。
我想,他在等一次,
暮鼓晨钟的秋后。
做最后一次叩醒,
我将要转身离开
而画中长椅上侧卧的女人
也早早的睡去,
主角啊,总是慢一步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