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未秉持同等的手势,
两指腹朝向一面天空,
往复而深沉的起誓。
我低声沙哑,于无人的路边行迹…
常被齑碎的烟丝割破咽喉,
不愿,大声告白。
我有足够的耐心等待;
每一支,即将与我共生的命运。
但不愿糟蹋着今天混日子。
我常常感受,每一口,
深吸入胃囊的兴味。
直到,我不再死信,
这麻木的饱足;
足以胜过一碗热粥…。
凌晨、沅江边,
流淌的富鲁格号,
用浪漫刻度的交响乐。
你我曾悲怆的判别,这般伟大。
不久前我来过这里…
其他就不屑自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