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拍手,对着黑雾说,“是不是我的朋友来了?”几只苍蝇向我飞来,鬼谷子、行者、潘同、袁井现身。我对鬼谷子说,“黑雾包围圈是你布设的?”鬼谷子说,“外面一层是我布设的,里面一层不知是谁布设的。”我说,“刚才有两只小鸟,是你和谁?”鬼谷子说,“就是变成小鸟的人布设了里面一层的包围圈,你晃出来,聪明。”良意说,“谁告诉你们,我们在这里?”鬼谷子说,“昨天晚上,何可不是在大槐树守着你们吗?玉皇对记忆心火很关心,我们怎能掉以轻心?我和行者、潘同、袁井都在大槐树上过夜。你们来这边,我们也跟着来。现在何可还守在大槐树上。”我说,“变成小鸟飞来的人,应该也是高手,他们布设黑雾包围圈,把韩湘子封锁在里面,韩湘子不是很危险?”鬼谷子要潘同去把宗由叫来,潘同急忙飞走了。他对我说,“韩湘子接受了记忆心火,打起来,有很强的爆发力,可能短时间内不会吃亏。我们看见他把变成树叶的里比、商宝吞到肚里了,不知有什么用。”良意对我说,“我和你进去接应韩湘子。”我说,“你的功力还没恢复,这可不是闹着玩的。”鬼谷子说,“我设置的包围圈,一般人是跑不掉的。弥勒能逃脱,是他有爱箭。”良意说,“别说这么多了,我怕韩湘子坚持不了多久。弥勒有爱箭,就快点进去看看。”袁井说,“我和弥勒进去。”行者也要进去。我对袁井说,“你和行者都跟我进去了,鬼谷子在外面,就势单力薄。”良意说,“还有我呢。”我叫袁井在外面守着,我和行者进去看看。鬼谷子拿出一个像鸡蛋的东西,说是离魂香,实在不行,就放。他叫我和行者吃了解药,还给一颗,让我拿去给韩湘子。
我取出爱箭,对黑雾一射,和行者一晃,进去了,我拿着长剑,行者拿着大棒。里面黑漆漆的,有股奇香,我不禁打了一个寒颤。黑雾包围圈紧紧围着大杨桃树,不见人打斗。我和行者背对背防卫,但树下没有人。行者挥舞大棒,大棒一端变成了火把。借着火光,看见树上有两只鸟,行者大棒捅去,两只鸟轻轻一飞,躲开了。我对行者说,“此地不能久留,我们走。”我将离魂香往脚下一掷,爆炸了。我将爱箭射向北边,一晃出去了。行者也出来了。鬼谷子问,“情况怎样?”我说,“不见有人打斗,有一股奇香,估计和你的离魂香差不多。我打了一个寒颤,没有中毒。行者将大棒变成火把,见到树上有两只小鸟,很难抓住它们。我放了离魂香,和行者出来了。”良意说,“见到韩湘子吗?”我说,“韩湘子最拿手的是变树,可能他变成树了。”鬼谷子说,“他们放毒,事先肯定吃过解药了,你放离魂香,不起什么作用的。韩湘子能够变成树就好。等宗由拿老实瓶来,你进去用老实瓶把那两只小鸟抓了。”
等了半个小时,宗由和大力神才来,带着十个身穿铠甲的勇士。宗由对鬼谷子说,“我叫潘同去向玉皇报告了,等一下,看玉皇有什么指示。”过了一阵,潘同和雷公来了,潘同对宗由说,“玉皇叫我去把雷公叫来,哪个敢使坏,就叫雷公把他劈了。”良意对雷公说,“你还记得我吗?”她变成五十多岁的样子,随即又变成二十岁的样子,她的样子变,但漂亮的眉毛不变。雷公看了,不作声。良意说,“我是以前的风眉啊。”雷公眉开眼笑,说:“哦,哦,你上天来啦?”良意说,“你快点帮我恢复功力。”雷公一指天空,天空顿时暗了下来,现出像月亮的发光体。良意会意,指定发光体。雷公轻轻飞起,一声惊雷,把发光体打掉了。良意惊喜地跳起来,说:“我现在浑身是力。”她对我说,“我跟你进去,把使坏的人抓了。”我伸出来右手说,“我们握握手。”我握住良意的右手,用力,她也使劲,显示出强大的功力,真的很厉害。我说,“虽然比不上叶青的,但女人达到这种程度,并不多见。”良意说,“现在信得过我了吧?我跟你进去。”我看看宗由,宗由说,“为了保险起见,还是让弥勒和大力神进去吧。”良意说,“还是看不起我。你们等着,我去把叶青叫来,我和叶青联手,如来也不是我们对手。我要立大功,给玉皇看看。”她要我带她去叫叶青,我望着宗由,宗由点点头。
于是,我和良意腾云驾雾,很快来到皇宫大门口,要巴布把叶青叫来。巴布很快就把叶青叫来了,良意对叶青说,“雷公一声惊雷,已经让我恢复了功力。我和你联手,立大功给玉皇看看。”叶青看着我,我说,“鬼谷子已经布设了黑雾包围圈,我和行者进去看过了,他们放了毒气,我们也放了离魂香,那两个人变成了小鸟,没有老实瓶,很难抓住他们。现在宗由把老实瓶带来了。”良意拉着叶青的手,说:“我们肯定能抓住他们。”可能跟叶青较劲过了,叶青说,“好吧。”
我们回到大杨桃树这里,确定我和行者,良意和叶青一起进去。我们都是二十岁的样子,除了行者拿大棒,我们三人都拿长剑。鬼谷子又给我们吃了解药,离魂香给叶青拿着。我接过宗由递来的老实瓶,取出爱箭向南一射,一晃进去了,其他三人也跟我晃进来了。还是黑漆漆的。行者大棒一晃,变成火把,我对着大树说,“里比、商宝,出来吧。”没见什么动静。良意说,“树上的人,快点出来,向我们解释清楚,来此的目的,否则,我们叫雷公,把整棵树都劈了。”树上飞下来两只小鸟,两个人现身,一个是五十多岁的山要人,一个二十岁的壮汉。我对山要人说,“山要人老师,你来这里干什么?”山要人说,“我和徒弟方成来这里,想摘杨桃吃,不知如何冒犯你们了。”良意说,“摘杨桃,也布设黑雾包围圈?韩湘子在哪里?你们害了他。”山要人说,“那个口吐大火的人是韩湘子?我怕他把大树烧了,这才布设黑雾包围圈的,不知他躲到哪里了。”我说,“他肯定在你的包围圈之内,你把包围圈撤了。”山要人说,“我的包围圈已经撤了,你们在外面也布设了包围圈。”我对着大树喊,“韩湘子,出来吧。”一根枯枝落下来,韩湘子现身。他指着山要人的徒弟方成对我说,“这个人非常厉害,你们要小心啊。”方成立刻变出长剑冲向韩湘子,韩湘子也变出长剑迎敌。大战一百回合,韩湘子连连败退。良意对叶青说,“我们上去。”她和叶青冲上去帮韩湘子,不料方成分身成三个人,敌住韩湘子、良意、叶青。打了一阵,不分胜负。行者变出四个鬼火,用来照明。他挥舞大棒,冲向山要人。山要人变出三节棍来抵挡。我静观打斗,头脑飞快地想,觉得对付山要人相对容易一点,便对山要人说,“我们是奉玉皇的命令来解决记忆心火的,我知道你们也是冲着记忆心火来的,你快点投降,等候处置。否则,我就不客气了。”山要人说,“我们是来摘杨桃的,就是到玉皇面前,也说得过去。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挥舞长剑冲向他,他本来就不是行者的对手,见我冲来,便吹了一声口哨,只听见韩湘子“啊”的一声,口中喷出一团火,里比现身,变出长剑,一闪就到了我面前,我跟他大战一百回合,不分胜负。这样打下去不是办法,我向行者那边退去,想跟行者交换对手,由我来对付山要人,这样,我能取出老实瓶,把敌人收到瓶里。但是我退,山要人也退,始终不让我近身。我对里比说,“你不是口口声声说听我使唤吗?怎么跟我打起来了?”里比欲言又止,下手更狠了,我疲于应付,根本拿不出老实瓶。又听见韩湘子“啊”的一声,他中了一剑,可能是里比夺走了记忆心火,他的功力大打折扣,不是方成分身的对手。我赶忙向那边闪去,受伤的韩湘子立刻变成枯叶。商宝现身了,一愣一愣的,我对他说,“快来帮我。”他振作起来说,“我听你的。”分身的方成见他这样说,就想一剑杀了他,好在叶青分身出来,把他敌住了。商宝来帮我,跟里比打了起来。我掏出老实瓶,山要人见势不妙,掏出鸡蛋大小的东西往地上一掷,爆炸了。叶青也拿出离魂香,往地上一掷,爆炸了。里比两剑就杀了商宝。我取出爱箭,对他射了一箭,他一愣一愣的。我对他喊,“快点帮我。”他说,“我听你的。”我叫他冲向方成,他真的冲向方成,局面一片混乱。在乱斗中,良意和叶青联手,发挥了威力,很快就杀了方成的两个分身。我用老实瓶对准方成最后的分身,方成越缩越小,被收进瓶里了。行者大受鼓舞,一棒将山要人打翻在地,山要人立刻变成一本书,封面是深灰色的。行者大棒一晃,变成火把,就要把书烧掉。我将书拾起,说:“山要人原本就是图书馆三十六色书之一的指导老师,先不要烧毁,交给玉皇处置。”
良意对里比说,“你杀了同伴。”里比惊恐万状,说:“我身不由己。”良意说,“你把记忆心火交出来。”里比掏出自己的心,一吹,一团火把心包围了,他拿出那颗心,吞到肚里了,剩下一团火,像鬼火,轻飘飘地落在他的手掌上。良意问,“怎样接受记忆心火?”里比说,“你把心掏出来,放入火中,然后将心带火吞到肚里就行。”良意把心掏出来,放入火中,然后将心带火吞到肚里了。她的脸扭曲,显得很痛苦的样子,变来变去,只有漂亮的眉毛不变。突然,口中喷出大火,火势很猛,整棵杨桃树都着火了。大火还烧开了一层黑雾。叶青施展法术,变出雨水,将树上的火浇灭了。我取出爱箭向北一射,一晃出去了,宗由、鬼谷子他们很焦急的样子,见了我,问里面的情况,我将情况简单说了,将书和老实瓶交给宗由,叫鬼谷子移除黑雾包围圈。良意、叶青、行者、里比走了出来。韩湘子变成枯叶了,我弄起一股旋风,将枯叶旋成一堆,大声说,“韩湘子,现身吧。”韩湘子现身,对我说,“打赢了?”我说,“打赢了。”他问,“记忆心火在哪里?”我说,“良意接受了记忆心火。”良意对宗由说,“快去报告玉皇。”宗由说,“好的,你们立了大功,玉皇会奖励你们的。”叶青说,“大家去朝堂广场。”
大家腾云驾雾,很快来到朝堂广场。叶青说,“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去把玉皇叫来。”她向皇宫飞去了。宗由在广场中央变了一间白色房子,像以前太白金星变的一样,里面,北边有主席台,和东西两排座位。南门口,十个铠甲勇士分列两边,显得庄严肃穆。宗由要我去把量宗叫来。
我立刻去师院把量宗叫来了。走进白屋,玉皇和叶青已经来了,坐在主席台,玉皇的右手边是宗由。他们身后站着五个白衣人,班超在其中。由于涉及到图书馆三十六色书,穆罕默德已经被叫来了,坐在东排座位的北边。良意坐在他身边,雷公、量宗和我也坐在这边。西排座位的北边是太白金星、大力神、鬼谷子、行者、韩湘子。何可、潘同、袁井、里比在门口处站着。
宗由拍拍山要人变的书,说:“现身吧。”不见反应。穆罕默德说,“请把书打开。”宗由打开书,山要人现身。宗由说,“说说你跟方成的关系。”山要人说,“方成给了我一百枚金币,叫我做他的老师。”良意说,“你和方成去大杨桃树,只是简单地想摘杨桃吃?”山要人说,“方成叫我去,是这样说的。”宗由说,“说说方成的来历。”山要人说,“这个我没问。”良意说,“黑雾包围圈是你布设的?”山要人说是。良意说,“韩湘子,你说说,我跟弥勒晃出包围圈后,山要人和方成是如何对付你的。”韩湘子说,“我见整棵树暗下来,你们又晃出去了,便飞到树上变成枯枝了。”良意说,“山要人和方成,肯定是冲着记忆心火来的。”山要人说,“记忆心火是什么玩儿,我不清楚。”良意说,“明知那棵杨桃树的杨桃很小就被人摘掉,说来摘杨桃,骗谁啊?还布设黑雾包围圈,想困住我们,真的只是摘杨桃?”山要人说,“方成叫我这样做的,可能他了解记忆心火,这个我不知。我收了他的金币,他叫我怎样做我就怎样做。我不知,摘个杨桃也遭罪。方成是看到守护杨桃树的人变成树叶被人吞了才叫我布设黑雾包围圈把人困住的。”玉皇说,“对记忆心火动歪脑筋的人,绝对不能姑息。你不说出方成的真实身份,就叫雷公把你劈了。”山要人说,“我真是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不知他的真实目的。我是有点见钱眼开。我愿意把一百枚金币交出来。”玉皇说,“以前你和万岁爷勾结,就有取代我的野心,现在又对记忆心火动歪脑筋,留你何用?雷公,把他拉出去劈了。”穆罕默德说,“天帝息怒。作为图书馆三十六色书之一的指导老师,应该为天上多做好事才对,他为了钱,不顾一切听人使唤,十分不妥。但没有造成什么恶性事件,罪不该死。”玉皇转而对宗由说,“把方成倒出老实瓶,看他怎样说。”宗由打开老实瓶,倒出一只苍蝇,一吹,落到地上。宗由说,“现身吧。”一个四十岁的汉子现身,我说,“以前我见过的孟加,就是这个样子。”汉子说,“对,我就是孟加。”颇出大家的意外。玉皇说,“孟加可谓罪大恶极啊。”汉子说,“给你们抓住,我绝对没有生还的可能,没必要隐瞒。”宗由说,“你给山要人一百枚金币,叫他布设黑雾包围圈,想干什么啊?不可能是为了摘几个杨桃。”汉子说,“我是为了记忆心火。我不会给山要人明说,给他说明白,他就不帮我了。”我说,“里比、商宝,是你的徒弟吗?”汉子说,“是的。”我说,“你知道记忆心火的来历吗?”汉子说,“知道,但我不会告诉你们的,任割任剐,随你们便。”良意说,“我来告诉你。记忆心火来自圣师慕星球人间同民王国的大将霍班,霍班换了三次身体,延续他的光荣。功高震主,引起国王忆头十二的猜忌,只好自杀。天上的大将图里接受了他的记忆心火。图里功力大幅度提升,很想取代大球星,结果失败,想逃往地球天上,但大球星算准他走这条路,事先在黑爪鱼星球设下埋伏。一番恶战之后,图里寡不敌众,最终被杀。霍班的记忆心火也不见了。其实是图里知道大势已去,悄悄将记忆心火传给了一条黑爪鱼。黑爪鱼接受了记忆心火,很快就在同类中称王称霸。它有头脑,但不能说话,所以成了霸王也觉得憋屈。伊采在圣师慕星球呆不下去,想回地球天上,回到黑爪鱼星球,她改变主意了,想在这里变黑爪鱼算了。于是她就变成了黑爪鱼。她是神仙啊,很快脱颖而出,被霸王招到身边,得到宠幸。霸王接受记忆心火,也很聪明啊,可以跟伊采变的黑爪鱼用心说话啊。伊采知道记忆心火是好东西,很快就施展手段,据为己有。得到记忆心火的伊采,不想留在黑爪鱼星球了,回到地球天上。她干出什么事,想必大家都知道。”玉皇对韩湘子说,“你也接受过记忆心火,良意说的,对吗?”韩湘子说,“说得对。”玉皇对自称孟加的汉子说,“来自圣师慕星球的记忆心火只有一份,你跟伊采接触过吗?接受过记忆心火吗?分明是你知道记忆心火的威力,想夺取记忆心火,出一百枚金币,请山要人帮你。是这样吗?”自称孟加的汉子不作声。玉皇说,“知道记忆心火只有一份,那就好办。大力神,不管这个人是不是孟加,他咬定是孟加,你就把他拉出去,扔到空中,让雷公把他劈了。”大力神把这个人拉出去,雷公也出去了。很快,天空中响起一声惊雷,震耳欲聋。大力神和雷公又进来坐下了。玉皇给叶青、良意、我和行者每人奖励十颗仙丹,宗由、鬼谷子、大力神、雷公、何可、潘同、袁井、韩湘子每人奖励五颗仙丹。里比也是有功的,但他杀了商宝,将功顶罪,把他放了。山要人交给穆罕默德处置。
玉皇对良意说,“你把记忆心火还给韩湘子。”良意说,“记忆心火很适合我。”玉皇说,“我是为你的安全着想,你接受记忆心火,寸步难行。别有用心的人盯着你,很不安全啊。让韩湘子接受记忆心火,回到人间,多做好事。”玉皇的心我很了解,他信得过叶青,信不过良意,让良意接受记忆心火,可能叶青也不是她的对手。还有,良意很贪玩,被别有用心的人盯住,确实不安全啊。良意冰雪聪明,见玉皇这样说,自然明白了,她把心掏出来,一吹,一团火把心围住,她把心拿出来,吞回肚里了,剩下一团火在手掌上。她对韩湘子说,“你把心掏出来,放到火里。”韩湘子走到她面前,掏心出来,放到火里,然后连心带火吞到肚里了。玉皇对他说,“你回人间,多做好事,不要把记忆心火告诉别人,不要恃强凌弱。天上需要用到记忆心火,你要交出来。”韩湘子说,“天帝放心,我保证不做坏事,保证爱护记忆心火,天上要用,我保证交出来。”
宗由将白屋变没了,玉皇变出一团彩云,和叶青慢慢飞走了。大家就散了。我和良意腾云驾雾向南去。回到四通岭的家,良意说,“记忆心火很适合我,可是玉皇担心我。假如我坚持要记忆心火,他肯定不让我好过。”我说,“你知道记忆心火的来历,接受它,很容易惹祸。”良意说,“玉皇什么时候让我进宫?”我说,“你不要焦急。进宫有几种途径,一是玉皇让你进宫,二是参加选美,三是参加大竞技。”良意说,“明天你上朝堂,在玉皇面前,帮我美言几句。”我说,“我会的。”
第二天早上,我正要上朝堂,良意从房间里出来,对我说,“记得帮我说话。”我说,“你不要心急,来日方长,你和你的朋友去玩吧。”良意说,“我还是不玩为好,我在家等你的消息。”我说,“玉皇希望你高高兴兴地去玩。知道记忆心火只有一份,已经被韩湘子接受了,天上没有什么轮到你操心的了。”良意说,“我无心去玩。”我说,“你进宫,让你做什么好?你替玉皇想过吗?风梅,就是以前的佩玉,你和她很好的。你以前就是风梅,到人间去,可以说是响应玉皇的号召。现在上天来,地位理应提高才对。至少也要保住风梅才光荣啊。佩玉怎么办?你不取代她,做妃子行不行?你替玉皇想想,就知道他很难做人。”良意说,“好吧,你不主动问玉皇,他主动跟你说到我,你才帮我说几句好话。”我说,“你上天这才久,回家看过父母吗?”良意说,“我想等进宫后才回去看他们。”我说,“你说的进宫,其实是想恢复以前的荣光,这样回去,有衣锦还乡的那种优越感。”良意说,“你快点上朝堂吧,我去不去玩,去哪里玩,等我静下心来,认真想一想再作决定。”我就出门了。
我来到朝堂,很多人已经来了,变成各色的龙。我变成红色的龙。等了一阵,玉皇驾彩云来了,变成紫色龙。我靠近高台,但没有主动跟玉皇说话。我不确定紫色龙是玉皇变的,还是叶青变的。晒了一阵太阳,紫色龙在高台上慢慢翻滚,然后用尾巴扫扫我的头,我会意,爬过去,头凑近紫色龙的头。玉皇用心对我说,“良意怎么样?我不让她接受记忆心火,她闹意见吗?”我说,“她很听你的话,她也知道,接受记忆心火,会成为众矢之的。”玉皇说,“她和叶青联手,如来也被她们打败过几次。让她接受记忆心火,那还得了?记忆心火让韩湘子带回人间是好的,就算他功力大幅度提高,也不是你和行者等等的对手。本来我想叫雷公把记忆心火也劈掉的,但想到,那个自称孟加的人,不一定是孟加。万一不是,真实的孟加出来闹事,可以找到韩湘子,叫他交出记忆心火,让你们接受记忆心火,对付真正的孟加就容易多了。加上,万岁爷、百身狐随时都可能跑回来的。”我说,“现在雷公让良意恢复以前功力了,良意一门心思想回皇宫。我叫她和朋友去玩,她都没心情。”玉皇说,“我鼓励天上人去人间投胎,上天来提高地位。良意上天来,是应该回皇宫的。以前她还没恢复记忆,还没恢复功力,还可以叫她做两年你的管家。现在她恢复了记忆,恢复了功力,不招她进宫,有点说不过去。这样吧,下午你带她进宫,记得带一支醉心香来,我跟她追云行乐,以示恩宠。不管她有没有怀孕,我都招进宫,让她恢复风梅皇后的称号。至于现在的风梅,也就是佩玉,由你去做她的思想工作,她不去人间投胎,就降为妃子。”我说,“良意在人间有哪些作为?有几个孩子?”玉皇说,“这些保密,你知道有害无益。”我不再多话。玉皇说,“你现在去做佩玉的思想工作。”我便变小鸟飞出朝堂。
我以弥勒的样子来到皇宫大门口,巴布问我有什么事,我说玉皇叫我来做佩玉的思想工作。巴布便将我带到二楼,叫我在舞池东边的过道上等着,他去把风梅,也就是佩玉叫来了。我对佩玉说,“玉皇叫良意下午进宫,他要当众跟良意追云行乐,以示恩宠。不管怀孕与否,都招良意进宫,恢复风梅皇后的称号。你可以去人间投胎,否则降为妃子。”佩玉说,“玉皇鼓励天上人多到人间投胎,我应该响应他的号召。自从知道良意就是以前的风眉,我已经做好思想准备了。不过,我有个疑问,我是以风梅皇后的身份去人间投胎的,我上天来,还能恢复皇后身份吗?这个,我不敢问玉皇,你帮我问问,十分感谢你。”我就离开皇宫了。
我又回到朝堂,变成红色的龙,靠近玉皇的紫色龙,我用心说,“佩玉打算响应你的号召,去人间投胎。不过她有个疑问,她是以皇后的身份去的,等她上天,还能恢复皇后的身份吗?”玉皇说,“那就看她在人间的作为了,如果她的作为比良意在人间的作为好,风梅皇后还是她的。这个,你也要告诉良意。”但他想了想,又说,“这个不能告诉良意,如果良意知道佩玉在人间的作为好过她,她为了保住皇后地位,必定对佩玉使坏。你对佩玉说,心甘情愿地去人间投胎,上天来是可以恢复皇后地位的。”有了这句话,我就可以放心地晒太阳了。
过了一阵,玉皇又用心对我说,“你去跟量宗说明白,记忆心火来自圣师慕星球,理应还给大球星才对的,但我们想用来做试验,已经让功力不是很高的韩湘子接受了,这个要保密。圣师慕星球安排人在黑爪鱼星球防守,是怕我们攻打他们。我们要是派人去黑爪鱼星球,就形成敌对的局面,我们不想那样做。但我们不防备,圣师慕星球就有责任,不让记忆心火之类通过黑爪鱼星球流入我们地球才对啊。”我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