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的黎明还没刺破长空,归乡的列车就载满在外打工的人归乡。辰飏从车站中走出。刺骨的寒风凶猛扑向早已干枯的树干,也敲打着这位孤独的归乡人。今天是辰飏爷爷的祭日,但似乎只有辰飏一个人还记得这个特别的日子
辰飏迅捷的穿梭在人群之中,不同于其他人,陈阳并没有带着大包小包行李,既是因为不方便搬运也是因为他打算明天就回去。他原本和爷爷一起居住在一处偏僻到连水泥路都不稀得路过的地方,目光所及只有平坦的田地,总是阴暗的天空和唯一的一间破烂的木屋—那是他们住了很多年的居所。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的邻居,如今想来那儿早就荒凉的不成样子了。
辰飏搭车来到郊外,沿着记忆中的方向走去,天空还是阴沉沉的。陈阳回忆起儿时,爷爷一直是一个差劲的农夫,爷爷总是在土地种下种子。然后在夜以继日的在土里忙碌,却从没有看见爷爷收割过任何一种作物,爷爷总说是种的东西不对,要换,来来回回10多年,结果一直没变,直到最后一次,爷爷对着田间长出来的密密的像杂草一样的植物兴奋的大喊“成了,成了…”一把年纪的他看着比一般小孩还兴奋,可惜不久后爷爷突然就离世了,死的死的那么突然“糟老头”陈阳像在抱怨,又像在惋惜,昏暗的天空遮住了他的脸上的表情。
“等等,这是那儿?”辰飏停下脚步望向四周“这为什么啥也没有?不对,是啥都看不见,不应该啊?”辰飏这个感觉是对的,周围起了大雾本该升起的太阳此时却不知去向,辰飏想要掏出手机,但胸前的玉佩自己飞了出来,散发着青绿色的光芒,发出了金属碰撞的声音。借着那淡淡的微光,陈阳看到一把飞剑向自己刺来,却被玉佩挡下。大脑还没开始思考,双腿已经被玉佩牵着走,“小朋友这是要去哪儿啊?来陪我玩玩嘛。”一个充满戏谑的声音响起,接着又是几把飞剑射来辰飏,辰飏连续几个驴打滚堪堪躲过可那飞剑竟然还会转弯。辰飏接连不断的闪避,起初长剑只能刺破辰飏的外套,但飞剑太多,辰飏体力不足,渐渐的飞剑开始见血,一把,两把……招招见血却又毫不致命。
辰飏退无可退,被逼到死角,四周的飞剑向他刺来,辰飏此刻将要放弃思考抱头蹲在地上作出最后的反抗。
一秒,两秒……想象中的伤害并没有出现,辰飏缓缓放下手,试探性的抬起头来,一张面具出现在眼前,那面具向后退去,又发出一阵怪笑。自顾的说:“无趣,还以为有什么好玩的呢。”辰飏这才看清对方,对方身着米白色的风衣,脸上带着一张有着极尽夸张的笑脸的面具,那几把飞剑是悬浮在面具男周围的。
面具男向后推开一段距离,用充满戏谑的声音说:“我还想再玩会儿,但…”面具周围的飞剑再次向辰飏飞来,辰飏再次使用驴打滚向左边滚,此时左边又飞了一段鞭子。那鞭子将飞剑缠住并甩下面具男,面具男接过飞剑,用充满笑意的声音说:“不想伤到这小弟弟,就过来和我打面具男向身后飞跃而去,小弟弟,哥哥下次再来找你,别忘了我哟。”面具男的声音渐飘渐远,面前又出现一位棕色长发的女性,辰飏认识她:“妈?是……”辰飏半信半疑的开口却被眼前的人打晕。
乘剑疾驰的面具男发现没人追赶自己:“可惜了,下次再玩吧。”面具男调转剑头用更快的速度离开。明亮的月光,照到面具男的脸上,夸张的笑容未曾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