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婊子,你给我回来!”
汪院长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而愤怒,
他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一个箭步冲了上去,
直接把雅晴从房间门口拽了回来。
他的手指紧紧扣住雅晴的手臂,
指甲几乎嵌入她的皮肤,疼得她几乎要叫出声来。
“你要干嘛!放开我!”雅晴失声叫道,声音中带着哭腔。
她拼命挣扎,试图挣脱汪院长的控制,
但他的力气太大,根本无法撼动。
“干嘛?你说我要干嘛!”
汪院长右手捂住雅晴的嘴,左手拦着她的蜂腰,用力向床上拖拽着。
他的脑袋贴近雅晴的耳边,呼吸中带着一股酒气和令人作呕的气息,
“别动,乖乖的。”
此时的雅晴真的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被这个肥胖的男人拖着,任凭她怎么反抗都毫无作用。
她的身体被拽得失去平衡,只能被他拖着往前走。
她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哈哈,来吧,宝贝儿。让我欣赏欣赏。”
汪院长说着,直接脱掉了雅晴的高跟鞋,动作粗暴得几乎要把她的脚踝扭伤。
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猥琐,嘴角挂着令人作呕的笑容。
“不要,你放开我!”雅晴拼命挣扎着,声音几乎要撕裂喉咙。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试图摆脱汪院长的控制,
但他的力气太大,根本无法撼动。
“哈哈,等一下你就知道我的厉害了,哈哈!”
汪院长得意地狂笑着,声音中带着一丝变态的兴奋。
他的手在雅晴身上乱摸,每一下都让雅晴感到恶心和恐惧。
“你简直就是个畜生,汪院长!救命啊,快来人!”
雅晴喊得撕心裂肺,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她扭动着全身,两只胳膊胡乱地抡起来,
配合着自己两条小腿使劲儿地踹着,
不想让这个臭男人碰到自己身上的任何部位。
“别再碰我,你这个臭男人,没想到你这么恶心。
你不配当院长,你不配!”
雅晴嘶吼着,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愤怒和绝望。
她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模糊了视线。
“别再做无谓的抵抗了,我劝你还是乖乖的从了我。”
汪院长说着,直接压在了雅晴的身上。
雅晴只感觉一股沉重的重量压向自己,
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
她平躺在沙发上,看着这个带着金丝眼镜的老男人,
伴随着嘴里的一股恶臭向自己袭来。
“哇”的一声,雅晴直接吐了出来。
导致她吐出来的原因有两个,一个是汪院长嘴里的恶臭味道,
另一个是雅晴本来就喝多了想吐。
两个因素加在一起,让雅晴把自己嘴里的呕吐物,
直接喷向自己上方的汪院长,吐了他整整一脸都是。
“你……你在干什么?”
汪院长伸出右手,向满脸都是呕吐物的自己擦拭着,
然后看向雅晴,眼神中带着一丝惊愕和愤怒。
雅晴趁机推开闭着双眼、满脸狼狈的汪院长,
迅速打开门,像一阵风一样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靠在门后,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泪水止不住地流下来。
她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愤怒,但更多的是对这个男人的厌恶和鄙视。
雅晴跌跌撞撞地推开房门时,同住的张处长正靠在床头看书。
老花镜后的眼睛在看到雅晴狼狈模样的瞬间瞪大了——雅晴的衣领沾满秽物,
发丝凌乱地黏在汗湿的额头上,
胸口还残留着呕吐后的污渍。
她的脸上带着一丝惊恐和疲惫,眼神空洞而迷茫,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噩梦。
“哎哟我的天!”张处长连忙放下书,趿拉着拖鞋走过来,
“怎么喝成这样?”她扶着雅晴在床边坐下,
熟练地拧了条热毛巾递过去,语气里带着过来人的了然:
“跟着那帮男领导吃饭,就得学会装醉。
你这实心眼的孩子……这样可不行,
万一喝醉了被那些坏人占了便宜可就悔之晚矣。”
雅晴接过毛巾的手微微发抖。
温热的水汽熏得她眼眶发红,
张处长的话像一根针,精准地戳破了她强撑的镇定。
她的内心充满了恐惧和无助,
但又不想让张处长看出自己的脆弱。
“我……我去洗洗。”她逃也似地抓起睡衣冲进浴室,
反锁门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仿佛是她试图将一切恐惧和屈辱都锁在门外。
浴室里,花洒喷出的水流起初是冰凉的,激得她浑身一颤。
雅晴站在水下,任由水流渐渐变热,直到蒸腾的雾气充满整个浴室。
她机械地搓洗着身体,打了两遍沐浴露,
重点揉搓被汪院长触碰过的胳膊、膝盖和小腿。
丝袜早已被她扔进垃圾桶,
但皮肤上似乎还残留着那种黏腻的触感,让她感到无比恶心。
水温越来越高,浴室镜面蒙上厚厚的水雾。
雅晴盯着镜中模糊的人影,
锁骨处有一道泛红的指痕,是汪院长拽她时留下的。
这个发现让她胃部再次痉挛,
她转身对着马桶干呕,却只吐出几口酸水。
她的身体剧烈颤抖,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始终没有落下。
门外,张处长轻轻敲了敲门:
“小林?要不要喝点蜂蜜水?”
“不用了张处,我马上好。”
雅晴强迫自己回答,声音在水声中显得支离破碎。
她关掉花洒,发现手指的皮肤已经泡得发皱。
擦身时,毛巾划过身体的触感让她想起车上那只手的移动轨迹,又是一阵反胃。
换上睡衣后,她盯着洗手台上的化妆包发呆。
里面有丈夫送她的口红,是去年生日时他特意托同事从国外带的。
她轻轻抚摸着口红的外壳,心中涌起一阵酸楚。
这个念头让她的眼泪终于决堤,咸涩的液体混着发梢滴落的水珠,
一起砸在瓷砖地上,发出细微的声响。
走出浴室时,张处长已经重新躺下,却给她留了盏小夜灯。
昏黄的灯光下,老审计的背影显得格外单薄,仿佛承载了太多的岁月和故事。
“床头有温水。”张处长背对着她说,声音里带着欲言又止的叹息,
“明天……就说你胃病犯了,请半天假吧。”
雅晴蜷缩在被子里,湿发在枕巾上洇出深色的水痕。
她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但内心的恐惧和屈辱却如潮水般涌来,让她难以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