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天降横祸
- 穿越之水浒的好汉之旅
- 玉鼎山人
- 3411字
- 2025-04-30 18:48:39
红玉想了想道:“好名字,这样一来,别人以为咱们这是用什么仙果酿的,至少也会以为咱们是用不知名的什么好水果酿的酒,不容易泄露咱们用普通果酒加工得到这么好的果酒的秘密,而且听起来又比较……比较……”
“比较高大上,是吧?”颜阔笑着说道:“那好,这酒就叫仙果酿了。用好点的酒坛包装后,肯定能卖原来果酒的翻倍价钱吧。”
红玉听了把头摇得波浪鼓似的:“不行,不行,普通果酒这样五斤一坛的才几十文钱;咱们加工出来的果酒这么好看,又好喝的,还称为仙果酿呀,怎可能百十文一坛,要我说,至少得一贯钱一坛才对得起这味道,这名头。”
颜阔想了想道:“不行,这太暴利了。这坛果酒五十文一坛买的,咱们就涨三到四倍差不多了,如果价定得太高,一来买的人少,销量起来也是白瞎,再者,价定得太高,与粮食酿的好酒一般,只怕官府会插手。”
颜安也点头道:“少爷说得在理,而且,就算涨四倍,两百文左右一坛,那也是了不起的大利的,做人不能太贪心。”
红玉却不依:“要不,还是送回去让诚伯尝尝,他主管商铺经营,定的价应该更合理些。”
颜阔想了想觉得也合理:“那好,颜安,这事就交给你了,你马上送一坛仙果酿回家,让诚伯尝一尝。还有,新建一个果酒加工作坊,这事还得信伯派人过来。”
颜安连声应下,将果酒装了,送往颜家庄。
诚伯品尝之后,高兴得嘴都合不上了:“好!好!好酒啊!这样的酒与京城五贯一坛的琼浆玉酿都还要好喝,少爷说的两百文一坛太少了,至少得两贯一坛才配得起它的价值”。
“还有,你们要新建作坊的事,明日我们就派人前去,拖不得。这仙果酿的销量可不比香皂和蜡烛,一经上市,定然大卖、热卖,大富人家一次宴席就得消费几十坛。此酒一经面市,必将兴起一股酒制巨变,到那时,仙果酿的价格,呵呵……”
信伯听了,也笑道:“安儿,这生意之道不能按你们少爷那么算,五十文一坛的果酒收进来,经过加工仅提几倍的利润,少爷不忍心定价太高,但是却没想到,少爷手中的仙家秘法那可是无价的啊,可不能不算在内。”
颜安听了也不好再说什么:“好吧,我回去转告少爷便是。”
接下来,颜家的小避暑山庄又是大兴土木,扩建果酒作坊。颜阔将方法教会庄仆后,又没什么事了,他闲不住,不仅自己日日操练王进传授的武艺,还把庄子外的地平出一块来,每天早上带着作坊里的人晨跑,练队列,甚至铺床叠被挂毛巾,都统一一致,将他军训时学到的东西,全都用在作坊庄丁身上。
不出一个月,整个作坊的景象就变了,不仅庄丁个个气质饱满,整个庄园井井有条,干净整洁,工具摆放成一条直线,作坊里的桶,罐桌椅都放得整整齐齐。信伯看了都连连点头:“仙人弟子果然不凡啊,这哪里是农庄小院,分明比禁军大营还有气势。”
忙忙碌碌的日子总是很快,转眼到了年底,家家户户开始准备过新年了。特别颜家,现在一个月就能赚几万贯,颜清把所有家仆庄丁的工钱提高了两成,这让所有人脸上都挂着笑意。离年关还有七八天,颜家已经张灯结彩,喜气洋洋了。
颜阔也将作坊的人大都放了假,只留五人留守看护,他自己也回到老宅家中,准备过年,这是他穿越后第一次在大宋的时空过年,心里也是带着些许小激动的。
衰落的颜家好多年没这么热闹了,大家都知道颜家今年是打了个翻身仗,颜家大郎得到仙人传授,弄出了香皂、蜡烛和果酒这几样好东西,不说香皂、果酒了,就那蜡烛,价格便宜,却好用,销量也是非常大,几个月时间赚了成千上万贯的钱财,是应该热闹热闹了。
不过,有的人却不这么想,其中就有一位回家过年的翰林侍讲学士张誉。这张誉原是东平府张家一名生员,因其妹被选入宫,成了一名妃子,于是张家有了些门路,上下用钱,让张誉成了一名秀才,后又钻研打点,挤进了翰林院,成了一名翰林侍讲学士。今年回家过年,衣锦还乡的他意气风发,四处走亲访友,路遇颜家庄,看着这般热闹,一打听得知颜家有点石成金一般的买卖,心中便有了计较。
外面的商铺好保密,可乡里村人的嘴就难保了。毕竟那么多原料购进,多少会透些风出去,被人盯上也是没办法的事。只是这一切,颜家并不知道,过完年,颜阔就回了小避暑山庄,继续带领陆续返回的庄丁们干活。由于香皂、蜡烛都是日常消费品,需求不断。眼看着仙果酿的作坊也快建成,颜阔又让诚伯招了几十个人手,准备正式加工果酒。
由于刚过完年,大家的心还没全部收回来,所以,颜阔每天只让庄仆们做三批,然后便让大家停工好好休息。
如此过得十几天,这天早上,颜阔和往日一样,睡到日上三杆才起床。洗漱后红玉端上一碗小米粥,还有几个炊饼,边往桌上放边说道:“颜安那家伙让他采买货物押运回来,这都日上三杆了,怎么还不见人影,回来得敲打敲打他。”
颜阔笑道:“颜安自幼与我是伴当,说白了就如兄弟一般,虽有些小聪明,但不会偷懒的,放心吧,可能路上什么事耽搁了,应该不用多久就到了。”正在说着,突然颜安闯了进来:“少爷,不好了,不好了,出大事了。”
颜阔起身问道:“出什么事了,不要慌张,好好说。”
颜安喘了几口气才接道:“是……是……听说事情起因是东平府张家,前些天少爷走后,张家来了几个人,开始是想要买咱们制作香皂、蜡烛的秘方,被老爷拒绝了。后来张家又说这制皂、蜡烛属于私事,不卖也罢。但是,愿出高价收购颜家祖传的那尊镶金玉貔貅呈与当今圣上,这就是公事了,圣上看上的东西,颜家如何敢不给?张家这是有预谋的算计咱们啊。
小的自幼在府在长大,也曾听说,咱颜家有一尊祖上传下来的镶金玉貔貅,高达两尺六寸,长有四尺八寸,整个貔貅立起来像一头小狮子,而且玉润金光,乃是无价之宝。前些年府上生意有亏,老爷宁可贱卖了几百亩良田,都舍不得卖这尊镶金玉貔貅。
东平府张家见老爷犹豫,又说是还愿意将张家三小姐下嫁少爷为妻,但是指名聘礼必须是府中的镶金玉貔貅。”
颜阔听到这就怒了:“他张家想干什么?不卖就拿人换,谁稀罕张家三小姐了,不换!岂有此理,张家这是占着谁的势,想强买强卖么?”
颜安接着说道:“是啊,就是占势欺人的架式,听说是张家宫里有人呢。老爷自是不肯,于是张家怒气冲冲走了。连驼着礼物来的一匹白马都没带走,就留在府中马圈里。”
“什么?没带走?坏了!”
这东平府张家,这些天颜阔也听红玉说起过,因为其家中大女儿被封为妃子,这张家在东平就头大势大,非常嚣张跋扈。黑白两道都卖他家人情,抢人夺地,什么恶事都敢做,非常不好惹。而且颜、张两家向无瓜葛,怎么会突然跑来买秘方,还带说媒,定是包藏祸心了。
“正是,老爷和夫人也纳闷这事,想不到,前日里张家人才走,昨天下午突然来了一百多东平府官兵,说是我们颜府中藏有辽国战马,私通辽国。
结果,真从马圈里找到了那匹雪白的高头大马,马后腿内侧烙有辽国战马印记,不经意看不到。老管家连忙解释说这匹马不是颜家的,是东平府张家驼礼物时牵来的,后来张家走时,却忘了取走。叫人找来张家的人,却一口否认说这马不是他家的。官兵不由分说,硬是定了个……定了个私通辽国的灭门大罪,查封了颜府,幸好少爷没在庄中,不然,只怕也……也……”
颜阔虽然才到这个时空半年,那便宜老爹也只见过几面,但不知为什么,一听到这个消息,眼前就闪过那慈祥的颜夫人;还有那虽然板着脸,却忍不住偷偷瞅自己,眼神里尽是担心的‘父亲’,急连追问道:“那老爷和夫人呢,他们现在在哪里?”
颜安回答说:“官府定的是通敌重罪,听说老爷和夫人昨日便被连夜押到了东平府,打入了东平府大牢,只待秋后问斩了,怎么办啊,少爷……”
红玉流中眼泪哭了起来:“连夜押送,可怜夫人身体一向受不得风寒,这可如何是好?这明明是看中府上的宝物,栽赃陷害,意图谋取宝物啊。”
颜阔气道:“这是肯定的了,张家不知咱们生意的利头,开始就不是图咱家的生意,更不会是来说媒的,就是故意将那烙有辽国印记的战马送来我颜家栽赃,意图我家的宝物。”
颜安也说道:“就是,我还听说,那张家大儿子张誉在东京做了个七品的翰林侍讲学士,一直没能升任。前不久回来说圣上喜欢奇石花鸟,珍玩宝物,于是张家动起了歪脑筋,想拿咱家的祖传宝物进献圣上,谋取更大前程。”
“哼!昏君当政,奸臣当道,不顾百姓死活,这大宋朝只怕也不长久了。”颜阔一拳砸在桌子上。‘哗啦’一下,数寸厚的枣木桌子被击碎,菜饭,桌片散落了一地。
不由得他不怒,原本穿到这个时代,他只想凭自己的努力,趁这两年赚足金银后,便隐遁战乱波及不到的地方,安安稳稳做个富家少爷,谁知道,刚拼出一点成绩,就引来一场横祸。
“少爷息怒,此事张家早有预谋,而且肯定与官府相通,不可乱来!”三人回头看时,见是颜府大管家颜诚和二管家颜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