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暗潮汹涌

黄浦江面泛起铁灰色波纹，秦川站在环球金融中心观光层，俯视着蚂蚁般的车流。视网膜投影显示三小时前刚收购的十二家夜总会正在同步装修，每个监控画面里都有工人在拆除印着黑豹纹章的装饰物。

“秦总，豹哥在公海赌船押了右手。“秘书递上卫星照片，画面里断掌的切口异常平整，“他说要用这只手换您项上人头。“秦川注意到断掌小指戴着青铜扳指，与苏雨晴父亲澳门质押的那枚完全相同。

突然响起的防空警报撕裂天际，三架未经报备的直升机呈战术队形逼近。秦川的虹膜切换热成像模式，看清驾驶员戴着GSG-9特种部队头盔：“开启电磁脉冲模式。“腕表射出肉眼不可见的波纹，领航直升机仪表盘瞬间爆出火花。

“跳！“他撞碎双层钢化玻璃纵身跃下，纳米战衣在坠落中展开滑翔翼。身后传来爆炸声浪，燃烧的直升机残骸如流星坠向浦东码头。视网膜突然弹出红色警报：【检测到铀235辐射源，距离23米！】

江面货轮甲板升起铅制集装箱，穿防化服的男人正在组装离心机。秦川俯冲时扯断高压电缆，十万伏特电弧顺着江水直扑货轮。当GSG-9队员浮出水面时，他们的战术背心正吸附着货真价实的贫铀装甲板。

“原来豹哥还做核燃料生意。“秦川踩住指挥官咽喉，纳米战衣析出液态金属侵入对方耳蜗。脑神经强制放电的瞬间，他看到了瑞士楚格州某栋别墅的地下金库——成捆的欧元间混杂着带衔尾蛇标记的金条。

林如夏的警用摩托急刹在码头，她胸前的执法记录仪闪烁红光：“放下武器！“话音未落，秦川已拽着她滚进集装箱缝隙。狙击子弹在刚才站立处凿出碗口大的坑，弹道分析显示射手来自海关钟楼。

“林警官的追踪器藏得不错。“秦川从她发夹里抠出纽扣装置，上面印着国际刑警组织的鹰徽。林如夏突然旋身反制，却被他用柔术锁按在潮湿的甲板上：“你父亲林建明七年前调查的离岸公司，注册地就在楚格州。“

货轮底舱突然传来闷响，铀燃料棒正在泄露幽蓝荧光。秦川的视网膜界面跳出倒计时：【辐射致死量吸收剩余17分29秒】。他扯开战衣内衬，将高纯度碘片塞进女警口中：“不想得白血病就闭嘴。“

深夜的比特币聊天室，匿名用户上传了一段模糊视频。豹哥对着镜头展示青铜扳指：“买秦川命的来竞价，起拍价三百万USDT。“当价格飙升至五千四百万时，突然跳出个新ID叫“归零者“，直接输入：100，000，000。

秦川抿了口1982年雪莉桶威士忌，看着自己左手小指的仿生皮肤被激光烧蚀。全息键盘上跳动着暗网数据流，他伪造的竞拍记录正把国际杀手引向错误坐标。当第十七个雇佣兵在撒哈拉沙漠迷路时，系统提示：【心理威慑值达标，解锁脑波干涉功能】。

半岛酒店宴会厅，秦川的定制西装混纺着凯夫拉纤维。他摇晃着香槟杯走向致辞台，突然嗅到苦杏仁味——氰化物正从空调出风口渗出。纳米战衣启动内循环呼吸系统，同时向在场两百名富豪的智能手机发送解毒剂配方。

“感谢诸位认购我的对冲基金。“秦川的皮鞋碾碎自动洒药装置，笑容丝毫未变，“首期收益率刚好520%，就当是情人节礼物。“名流们浑然不知自己刚在鬼门关走了一遭，掌声中混着苏雨晴高跟鞋的脆响。

昔日的玛莎拉蒂女王如今穿着香奈儿粗花呢套装，耳垂上的海水珍珠却是微型摄像头。她挽住秦川臂弯的力道带着机械般的精准：“父亲想用醉金集团51%股权换你停手。“

“苏小姐的演技进步了。“秦川用袖扣反光映出她后颈的皮下芯片，“告诉CIA，下次至少派个没整过容的特工。“他突然揽住她的腰肢旋转，藏在吊灯里的狙击子弹击碎侍应生托盘，1990年柏图斯酒液在空中凝成血幕。

外滩十八号的露台，秦川俯瞰着被霓虹腐蚀的夜空。视网膜账户余额停在99亿，最后1亿的进度条卡在华尔街闭市时刻。林如夏的配枪抵住他后心时，纳米战衣已解析出子弹刻着的“Q“字。

“为什么故意泄露行踪？“女警的呼吸带着颤抖，“国际刑警收到匿名举报，说你策划了楚格州金库劫案。“她没发现自己的发丝正吸附战衣释放的镇静剂雾珠。

秦川转身凝视她瞳孔里的星芒：“因为那批黄金刻着1945年的帝国银行印记。“他弹开打火机，火焰里浮现出豹哥与某国政要的密谈录像，“想知道你父亲怎么死的吗？他查到了不该查的东西。“

林如夏突然软倒在他怀中，纳米机器人正清除她血液里的追踪纳米虫。秦川将她抱进顶楼套房时，窗外掠过隶属某大使馆的直升机。床头柜上的卫星电话突然响起，德语口音的男声传出：“秦先生对二战黄金列车也感兴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