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物理学清醒

MK6战甲在空中划出一道金红色的轨迹，直冲斯塔克大厦顶层。

此时，战甲表面布满了弹痕和能量灼烧的痕迹，推进器喷口闪烁着不稳定的火花——这身装甲已经撑到了极限，但托尼没时间更换了。

“贾维斯，关闭反应堆！”

“尝试中，先生。”贾维斯冷静地回应，“但能量回路已被外部系统覆盖，无法通过常规手段切断。”

托尼咬紧牙关，战甲重重落在大厦露台上。艾瑞克·塞尔维格博士就站在反应堆旁，双眼泛着诡异的蓝光，手指在机械上快速滑动，但是上面的界面没有丝毫改变，他仿佛在操控看不见的界面。

“博士！醒醒！”托尼抬手，掌心炮对准了装置，“洛基控制了你！”

塞尔维格缓缓转过头，嘴角扬起一个不属于他的微笑。

“不，斯塔克先生……”他的眼镜散发着湛蓝色的光芒，“我只是……看到了更伟大的蓝图。”

托尼毫不犹豫地开火——但能量光束在接触反应堆前就被一层蓝色屏障弹开。

“该死！”他迅速切换至扫描模式，“贾维斯，分析屏障结构！”

“检测到宇宙魔方能量场，先生。”贾维斯回应，“常规武器无法穿透。”

托尼环顾四周，发现反应堆周围的地面上刻满了发光的符文——那是洛基留下的魔法阵，将宇宙魔方的能量与斯塔克大厦的方舟反应炉强行链接在一起。

“所以这才是他的计划……”托尼低声道，“用我的反应堆做跳板，让魔方自行维持传送门。”

“先生，神盾局通讯。”贾维斯突然提示。

“接进来！”

弗瑞的声音从通讯器中传出，背景里充斥着爆炸和警报声：“斯塔克，我们检测到传送门能量正在指数级增长！”

“我知道！”托尼快速调出全息投影，上面显示着能量读数，“魔方已经进入自持状态，我们没法从这边关闭它！”

“那就想办法从另一边关闭！”弗瑞吼道，“塞尔维格设计的装置一定有弱点！”

突然，刺目的蓝光爆发。

托尼只来得及抬起手臂遮挡——下一秒，整个斯塔克大厦顶层被能量爆炸吞没。

冲击波将玻璃幕墙全部震碎，火焰和电弧在空气中狂舞。托尼的MK6战甲被掀飞出去，重重撞在露台边缘的栏杆上，警报声在头盔内疯狂鸣响。

“战甲完整度42%，左臂推进器失效，能量输出不稳定。”

“我知道，贾维斯！”托尼咬牙撑起身子。

他抬头望向天空——那道蓝色光柱已经扩张成直径数百米的巨大漩涡，如同撕裂天穹的伤口。

在这伤口之中，齐塔瑞人的飞行器如蝗虫般涌出，遮天蔽日。更远处，漆黑的宇宙中，一艘庞大的母舰轮廓若隐若现。

“法克！”托尼狠狠砸了下地面，“传送门已经失控了！”

他转头看向爆炸中心——艾瑞克·塞尔维格博士倒在不远处，他倒是没什么大碍，双眼仍然泛着幽蓝的光芒，嘴里喃喃念着“新世界”之类的疯话。

“贾维斯，联系娜塔莎。”

通讯器里立刻传来黑寡妇急促的声音：“托尼！你那边的爆炸是怎么回事？”

“塞尔维格搞了个能量过载，现在传送门已经自持运转了。”托尼快步走向博士，“你是怎么让巴顿清醒的？这家伙现在像个被洗脑的邪教徒。”

“神盾局的催眠反制技术，需要特定的脑波频率刺激。”娜塔莎的声音夹杂着枪声和爆炸，“不过——”

“有没有更快的办法？”托尼不耐烦地打断，“我们没时间搞心理治疗了！”

娜塔莎沉默了一秒：“……你可以试试物理冲击。”

托尼盯着塞尔维格看了两秒，突然抬手——

“砰！”

一记上勾拳狠狠砸在博士下巴上。塞尔维格整个人飞起半米高，然后像破布娃娃一样摔在地上。

蓝光从他眼中褪去。

“呃……我的头……”塞尔维格痛苦地蜷缩起来，“发、发生了什么？”

托尼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欢迎回到现实，博士。现在告诉我，怎么关闭那个该死的传送门？”

塞尔维格茫然地看向天空中的巨大漩涡，脸色瞬间惨白：“太迟了……魔方已经进入自持状态，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用同源能量干扰！”塞尔维格突然抓住托尼的手臂，“我留了个暗门，洛基的权杖！它的能量特征和宇宙魔方相似，可以破坏能量场的稳定性！”

托尼的瞳孔一缩。

就在这时，整栋大厦突然剧烈震动。一头利维坦巨兽从低空掠过，机械身躯撞碎了三十多层楼的玻璃幕墙。

“先生，MK7已就绪，位于实验室紧急部署舱。”

“终于有个好消息了。”托尼拽起塞尔维格，“博士，你最好祈祷你的理论是对的。”

他拖着博士冲向大厦内部，身后传来建筑结构崩塌的轰鸣声。

纽约的天空已经完全被战火染红。

飞鸟仰望着天空中那个巨大的空间门，蓝色的能量漩涡如同深渊般缓缓旋转，齐塔瑞人的飞行器正源源不断地涌出。

“什么啊……”他低声喃喃，拳头不自觉地攥紧。

史蒂夫扣上头盔带子，将振金盾牌固定好，骑上了摩托。

远处，神盾局的特工们已经开始组织反击，但面对潮水般的齐塔瑞军队，防线正在节节败退。空天母舰遭受重创，短时间内无法升空支援。

他侧头看向飞鸟，发现对方仍然站在原地，目光死死盯着天空。

“还在发呆吗？”史蒂夫拍了拍他的肩膀。

飞鸟猛地回过神来，摇了摇头，眼神重新变得坚定。

“你们去解救平民。”他沉声道，“我去试试能不能把那个传送门关闭。”

史蒂夫一愣：“什么？”

飞鸟没有解释太多，只是抬起手，指向天空中的漩涡。“我有一些空间方面的……天赋，我会去试试能不能直接关闭它。”

史蒂夫皱眉，但此刻战况紧急，没有时间详细询问。他只能点头：“小心点，别逞强。”

飞鸟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放心吧，我可是专业的。”

一道光芒闪过，飞鸟变身为人类大小的戴拿，他双脚一踏，整个人如同离弦之箭般冲向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