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好澡回房间坐在电脑面前,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劲:“咋感觉好像忘记了什么。”想半天又想不起来。
“啧~”摇头,“这脑子果然不中用了,但凡灵力消耗过大就开始短路。”
“果然还是太弱鸡了。”就算会再多的本事都没用,只要灵力不稳定身体承受不了负荷,就会直接影响脑子去。
坐在旋转椅上,百无聊赖转来转去,脑子好像卡机一样无法输出,连工作都没了激情。
“到底是什么事呢?”总感觉缺少什么,但又想不起来。
“算了。”起身,“先出去看看,说不定还能想到是什么。”
打开门准备往外走,门口高大的影子立即映入眼帘,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感到额头传来痛感。
“硌~”声音在耳边炸响。
力道懵逼不伤脑,我被这一下敲的呆住,在门口的徐安知也愣住。
他原本是想敲我房门,与此的同时我把门打开,他没有收住手,骨节分明的手指落在我的额头上:“哒~”
我:“……”
双手环胸,紧闭双眼抿嘴!
我要不要找点,什么夸一下他这身高?就一个就只是个抬手敲门的高度,都到我额头了。
我要是再矮那么一些,他的手都得落空!
徐安知先是一愣,随后恢复淡然的神情,淡淡开口:“吃饭。”
“欧~”听他那么提醒,一拍手掌,“哈~我说呢,原来忘记吃饭了。”
工作一旦忙碌起来就是三餐不规律,是这几年攒下来的习惯。
只要感觉不到饥饿,就想不起来吃饭。
走出去的徐安知,回身见我还待在原地,停下喊我:“傻乐什么呢?”
“哦,来啦~”跟在他后面顿感疑惑。
平时都是松糕叫我吃饭,今天怎么让全生一点不熟的徐安知上来?
人家是客人,爷爷和松糕怎么好意思的?
带着疑惑走到餐厅,桌上放着几个炒好的菜,却不见其他人的身影。
“爷爷,徐伯伯。”喊了一声没人应我,客厅里空荡荡的。
我又绕到前庭和后院喊:“松糕,吃饭啦~”还是没有人理我,前庭后院都没人。
“历伯伯~”回到屋内满是疑惑,“怎么没人呢?难道在楼上?”
打算上楼去找人时,徐安知从厨房盛了两碗饭出来:“不用喊了,都不在。”
迈步上楼梯的腿顿住,回头看着徐安知:“哈?”
徐安知放下碗,坐下:“都出去了。”
“哈?”二次震惊,“什么时候出去的?”
他淡淡丢给我三个字:“不知道。”
此时此刻静思了一下,回忆起松糕今天说的那些话,终于是反应过来了。
“好大一个预谋,好大一个坑。”要是我总和她争辩不断的话,那到天黑都没完没了,她会安抚我的最终目的……
就是要趁我洗澡的空档,把我甩了!
可是我也没说我要去啊,干嘛要背着我偷偷溜走?
“啧~”落座到餐桌,看着桌上热气腾腾的饭菜,“还算有良心,把饭做好了再走,不至于让家里的两个人都饿死。”
徐安知:“我做的。”
“……”舔了舔嘴,一时间不知道该震惊还是该尴尬,“你哪来的食材?”桌上的是菜蛋肉都齐全。
“冰箱。”
“冰箱?”冰箱能有什么食材啊?我们没买东西回来,爷爷更不可能会去采购。
半疑半信打开冰箱,里面塞满了各种食材,冰箱门摆满各种饮料。
深呼吸,摆放的饮料全是花果酒,不然就是含酒精饮料。
好家伙,这是多怕擦不出火花,酒精这种冲动的东西都安排上了?
关上冰箱门,走到餐桌边,双手撑在桌上,严肃:“徐安知,你知道这算什么吗?”
徐安知用那深邃带着疑惑,且透着纯真的黒眸看向我。
“好大一个阴谋,好大一个坑!”双手拍桌面拍得嘭嘭响,“你被卖了。”
原本一脸正经看着我的徐安知,听完我话后,一副早知道的神情。
薄唇缓缓说出事不关己的话:“你也是。”
我:“……”
坐下拿起筷子化悲愤为食欲,恶狠狠扒饭,那模样好像八辈子没吃过饭似的,半天没几粒米进嘴。
相比起徐安知安静优雅,慢条斯理的模样,那我可太粗糙了。
前脚心里感叹,认为自己太粗俗的时候,后脚心里给自己扇一嘴巴子。
我在想什么呢?在他面前,这好感度可不兴刷!
“不好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