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莫非是去相亲

阎埠贵似乎知道什么,瞅了刘光天一眼,感慨万千。

“哎,光天,她呀,命不好啊。”

“听说,不是亲生的,一百块钱给了别人做媳妇。”

“偏偏这个男人,脾气暴躁,对她非打即骂。”

刘光天把自行车推进家,停好。

他望着阎埠贵,问道:“三大爷,您都知道,为啥不帮帮她?”

阎埠贵眉头紧蹙:“哎,光天,清官难断家务事,怎么帮?”

出力不讨好的事,谁干?

刘光天听了,陷入沉思。

秦淮茹笑盈盈地走进来:“光天,烧水洗澡吗?”

“秦姐,帮我提桶水,我洗个冷水澡。”刘光天觉得一身黏黏糊糊。

秦淮茹应了一声,提着桶,转身就走。

“光天,明天晚上,来吃酒席啊。”阎埠贵笑容满面地看着他。

“三大爷,有啥喜事,还摆酒席。”刘光天皱了皱眉。

阎埠贵告诉他,明天是阎解放和于莉的婚礼。

刘光天点点头:“行,我一定来。三大爷,只管菜是吧?”

阎埠贵笑着说:“我倒是想管饭,奈何粮不够吃。”

刘光天瞅了他一眼:“三大爷,白面还是大米?我帮你买,三毛钱一斤,不要票。”

“那个,光天,我回去商量一下吧。”阎埠贵背着手,匆匆走了。

他哪里舍得买白面和大米,平时都是棒子面掺野菜呢。

秦淮茹提了一桶水,走进屋。

刘光天把水提进洗澡间,脱了脏衣服,扔出来。

“秦姐,帮我洗衣服吧。”他边洗澡边说。

秦淮茹应了一声,拿盆端着脏衣服,往中院走。

“哟,秦姐,又洗衣服了?”傻柱蹲在门口,抽着烟,看着她。

秦淮茹边洗边说:“嗯,光天回来,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衣服。”

傻柱憨笑:“呵,光天这么爱干净,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女人呢。”

秦淮茹翻了一个白眼:“咋滴,男人就不能讲究些?”

“哎,臭男人,臭男人,不就是臭嘛。”傻柱吸了一口烟,说着歪理。

“哼,傻柱,邋里邋遢的,像什么样子。”秦淮茹嫌弃地说。

“嘿嘿,秦姐说得对。”傻柱不生气,嘿嘿笑。

贾张氐趴着窗户,往外看。

两人的对话,她听得一清二楚。

贾张氏低声嘀咕:“呸,傻柱就是个傻子,啥也不懂。”

棒梗凑过来,小声说:“奶奶,你在干嘛呢?”

贾张氏笑着说:“呵,那个,没啥,瞎看。”

棒梗趴着窗户,往外看,只觉得无趣。

“傻柱,明天我办酒席,你过来掌厨啊。”阎埠贵走过来,笑着说。

“三大爷,您咋舍得办酒席?”傻柱皱了皱眉。

“哎,老大结婚,大喜事,摆两桌。”阎埠贵眉飞色舞。

傻柱点点头,心里闷得慌。

阎解成比他小许多,都找到媳妇了。

傻柱呆呆地看着秦淮茹,陷入沉思。

秦淮茹笑容满面地说:“哟,傻柱,明天有得忙啊。我还说,让你修修房顶。”

傻柱回过神:“秦姐,掌厨是下午嘛。要不,我早上过来,帮你修房顶。”

秦淮茹点点头:“嗯,行。”

阎埠贵闲聊了几句,背着手走了。

“傻柱,今天有啥好吃的?”棒梗打开门,走出去。

“棒梗,猪下水吃完了,没有了。”傻柱笑着说。

“真的吗,我瞧瞧。”棒梗显然不信,走进傻柱家,东翻西找。

确实,他没有找到肉菜。

桌上,还有半碗炒花生米,傻柱准备下酒的。

棒梗端着炒花生米,边吃边说:“这个,我拿走了。傻柱,别喝酒了。”

傻柱不生气,笑着说:“瞧瞧,棒梗多懂事,知道关心我呢。”

“噗呲”一声,秦淮茹笑了:“傻柱说得对,关心你。”

棒梗没有吱声,匆匆离开,走进自个家。

贾张氏迎了上来,拿了一粒花生米,扔进嘴里。

“嗯,好吃,还是棒梗能干。”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

棒梗得意的笑。

“哼,大哥,你这跟偷差不多。”

小当不屑地看着他。

“哎,二妹,你咋说话那么难听,傻柱都没说啥。”棒梗不高兴了。

他是哥哥,小当咋能这么说他。

“别理她,棒梗,咱们俩一人一半。”贾张氏拿了一个碗,数着花生米。

“对,馋死你。”棒梗瞪了小当一眼。

…………

秦淮茹洗好衣服,往前院走。

她晾好衣服,把盆放进屋。

刘光天已经洗好澡,躺在红木大床上。

秦淮茹关好房门,笑盈盈走进卧室:“光天,我肚子好饿。”

刘光天指指桌上:“那里有白馒头,自个拿。”

秦淮茹眼睛一亮,拿着白馒头狼吞虎咽。

刚才,她只吃了半碗面。

秦淮茹一连吃了两个白馒头,打了一个饱嗝:“嗝,光天,我饱了。”

“你饱了,我还饿着呢,快上来。”刘光天招招手。

“哎,马上来。”秦淮茹应了一声,坐在床上。

刘光天搂着她,亲了亲……

两人折腾了好久,刘光天一身的汗,躺下。

秦淮茹穿好衣服,哀怨地看着他:“光天,你去国营饭店吃饭,没有带点啥回来?”

刘光天从空间移出一坨红烧排骨,递给她:“给,还剩一坨。”

秦淮茹接过红烧排骨,欣喜万分:“哎呀,好香。”

她坐在床上,啃着排骨。

“那个,你出去,记得关门。”刘光天躺在床上,打了一个哈欠。

秦淮茹两口吃完,转身就走。

她出门,贴心地关好门。

第二天早上,刘光天正睡得香。

“咚咚咚”,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光天,光天。”蛋子使劲敲门。

“哎,蛋子,咋这么早,今天星期天。”刘光天打开门,伸了一个懒腰。

“天都大亮了,你还睡。赶紧洗漱一下,出发。”蛋子催促一下。

刘光天洗了一把脸,关好门,边走边说:“蛋子,这么积极,女方一定漂亮吧?”

蛋子白了他一眼:“漂不漂亮关我啥事,我只喜欢小芳,这辈子非她不娶。”

阎埠贵站在院子门口:“哟,捯饬得这么干净,莫非是去相亲?光天,今天是解成的婚礼,你别忘了回来做客。”

刘光天点点头。

“嗯,知道了,我晚上回来。”

“哎,相亲重要,光天,走。”

蛋子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