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摊牌
- 末世天灾:囤货修仙两手抓
- 喵喵浆果糖
- 2075字
- 2025-04-08 21:24:05
眼前的青年眉眼如墨,轮廓清冷,微长的碎发盖过眉眼,嘴角扬起的微笑让他看着格外无辜。
墨昭见过第一好看的容貌是自己师父,第二个应该就是眼前的人了。
思绪只是一瞬,她很快就缓过神来。
“谢谢,该是我不好意思才对,没留意毯子递过来。”
萧砚冰嘴角的笑容似乎大了一点。
“去杭市做什么?工作吗?”
墨昭无意与他闲聊,随口胡诌道:“同学去世了,去奔丧。”
萧砚冰嘴角的弧度似乎僵硬了一瞬。
“节哀。”
看着墨昭似乎没兴趣与他交流的样子,萧砚冰很识趣的闭嘴了。
被旁边的人一搅,墨昭的心情反倒平复了一些。
想着与其胡思乱想,不如精进一下自己的实力。摊牌的事不急,船到桥头自然直,现在想再多也没用。
意识连接进竹屋的书架,找了本古文字的法修书,借着背包的遮掩拿了出来。
墨昭猜想这种古文字应该只有师傅与自己能明白,于是就这么旁若无人的研究起来了。
她没注意到她把这本书拿出来的时候,旁边的人看着书本的封面变了脸色。
萧砚冰将座椅放到,半躺下来,拿出一顶鸭舌帽盖住自己的脸。
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
墨昭拿的那本书写着水系法术百解。
他能看懂上面的字。
自他出生的一瞬间,他就已经有了意识。这种文字藏在他的脑海中,修行方法藏在他的血脉里。
他自出生开始就已经在修炼。血脉与脑子里的东西他不知道从何而来,脑海中的文字在地球从未被发现过。
他的修行方法也与其他人不一样,地球上的修真者都是引灵气入体。
他不是。
他也不知道自己体内运行的功法吸收的是什么东西,所以从来不敢露于人前。
接近墨昭的理由他自己也说不上来。
或许是因为那个丑兔子,或许是因为从别人嘴里了解他那些事情的时候仍把他当做普通人一样对待,也或许是她身上青草一样的味道让他的心底泛起涟漪。
他借着亲生父母留给他的人脉挖出了她的所有事情。
她似乎与这世间人没什么区别,可他就是想跟着她。
旁边人的心绪纷飞墨昭一点也不知道。
她看着这本术法越看越觉得有吸引力。
恨不得现在就进空间实验一番。
但现在不是时候,她只能默默记住释放各种术法时的灵气在经脉的走向。
不知不觉飞机已经落地。
墨昭借着背包的掩护将书扔进了空间。
萧砚冰侧身给她让路,还对着墨昭友好微笑了一下。
这人有点怪。
墨昭心里默默的想。
手机关掉飞行模式,信息陆续显现。
银行卡提示有款项进账。
彩票的奖金已经打过来了。
看着新鲜出炉的四亿六千四百万,墨昭心潮澎湃。
微信消息有阿薛也有阿宁发过来的。
墨昭仔细瞅了瞅,阿宁比她早到,已经与阿薛在机场外汇合了。
阿薛给她发了个照片,就在机场出口与地铁入口的交汇处。
墨昭忍不住加快脚步,后来更是小跑起来。
远处两个身影蹲在广告牌底下,脑袋凑一起不知道在嘀咕什么。
一个身影狠狠突然出现将她们撞翻在地然后紧紧搂住。
“我的老姐你还好吗?”
“昭昭,你还好吗?”
两个人关心的话语同时浮现在墨昭耳边,泪水终于忍不住决堤而出。
这下更是吓坏了另外两姐妹。
一抱着她低声安慰,一个翻包里有没有纸巾。
看着她们手忙脚乱的样子墨昭噗嗤一下终于笑了。
但看着她笑两个人反而更慌了。
“姐,你没事吧?你有事一定要跟我说,别憋在心里,容易把人憋疯。”
阿宁语气里充满了担忧。
阿薛虽然没说什么,但眼底的关心也满的似要溢出来了。
墨昭擦了擦眼泪,深呼一口气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
“我没事,我就是好久不见你们,太激动了。”
墨昭从两个人的身上下来,伸手将两个人从地上捞了起来。
周围已经有好奇的路人向着这里张望。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阿薛,我们去你家。”
从机场去阿薛家的路程要一个小时。
墨昭在路上一直思索该如何说自己的事情。
毕竟穿越重生太过离谱,小说里发生的事情到了现实拿出来总有些奇幻的古怪感。
而且要隐去自己师父的事情。
虽然盘古没有说,但是墨昭知道他并不想让第二个人知道他的存在。
整理好了思绪,阿薛的小区也到了。
这一路上墨昭没有说话,阿宁与阿薛也没敢打扰她。
如今进了屋门,一个个也如鹌鹑似的不出声。
阿薛跟阿宁怕墨昭在外面受了刺激导致了精神失常。
毕竟她真的太反常了。
墨昭以前来过阿薛的公寓,一室一厅一厨一卫,面积不大。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她去厕所洗了个手,看见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挤眉弄眼的交换眼神,就知道她们打的什么主意。
虽然已经十七年没见了,但曾经彼此相处时的生活一直刻在墨昭的脑海中。
每每支撑不住的时候,想起她们几个相处的点点滴滴,就好像吃了块裹了罂粟的饴糖。
又痛苦又忍不住沉沦。
“别胡想八想的了,我没疯。”
墨昭出声打破了两个人的‘交流’。
阿宁:“姐,我知道你没疯,我就是感觉你有点不一样了。”
墨昭踢飞了鞋子,坐到了客厅的地毯上,伸手招呼其他两个人过来。
阿薛与阿宁坐在了墨昭左右手的两边。
“今天是华国23年3月1号,等到23年8月28会下一场全球范围的雨。”
墨昭准备从那场大雨说起。
阿宁刚想张嘴问,就被阿薛的眼神制止了。
“那时候的我在烟市,阿宁在潍城,阿薛在杭市,母亲与奶奶在昌市。
那场雨一开始并不大,只能算是小雨。可淅淅沥沥下了三天后,雨开始一天比一天大。最后发展成暴雨,下了将近半年。
暴雨期间,电力、饮水、信号全部崩塌,烟市靠海,水最高也就淹到13楼,听说有的地方淹到了二十层。
暴雨停了没几天,极寒天气就来了,零下八十度里冻死了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