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灵门镖局,担任供奉
- 横练武道:从五禽戏开始长生不死
- 雪白的棉花
- 2074字
- 2025-04-06 08:00:03
出现在李岩屋子里的这人,似乎并非寻常人,陈实隐隐感觉此人的武功造诣不低,或许已经摸到虎贲境的门槛。
他双眼精明,笑呵呵道:“在下灵门镖局,第五执事,想请陈大师入我镖局,必许以厚报。”
陈实没怎么犹豫,他现在已经渡过了最艰难的前期,不怎么需要加入其他势力,当即回绝道:“不必了,我习惯自在一些。”
此人也不气恼,接着说道:“既然不入镖局,不如在其中做个挂靠供奉,为我镖局打些铁器如何?”
“哦?”
陈实倒不是不知到供奉的含义,而是惊讶于灵门镖局的举动。
灵门镖局,共有九位虎贲境修士,乃是白水县的一流势力,往来之人皆是有身份的,做过不少大生意。
在灵门镖局担任供奉,不仅可以享受优厚待遇,还能灵门镖局的庇护,除此之外,供奉并不需要奉献忠诚,只需要在需要之时出手相助。
陈实若是当了灵门镖局的供奉,依然可以在勒马庄休养生息,只要每年给镖局锻造些品质不俗的器物即可。
一般而言,要在保留自由的情况下获得利益,几乎只有入境武者或是炼器师才有资格,比如虎贲境强者。
然而,陈实作为不入品炼器师,竟也能担任供奉一职,却是让他从未预料的。
“这......盛情难却。”
陈实选择答应下来,很快收下一块身份令牌,就此成为这灵门镖局的第八位供奉。
此人在陈实收下令牌之后,当即一喜:“镖头知晓陈供奉不喜外出,特意让在下和供奉交接,如有需求,告知在下即可,某现已定居勒马庄西街19弄。”
两人畅聊一番,多是灵门镖局的事情。
这人名为铜虎,在镖局中算是中坚力量,十多年的老资历,如今作为镖局和陈实的中间人。
铜虎身上还带了陈实需要的灵龟芝,而且足有十多株,足够药浴数次。
从李岩那里出来后,陈实在路边买了只烧饼,心里思索。
“估计是灵门镖局发现,和采购之人交易,代购灵龟芝之人是勒马庄新晋炼器师,竟以供奉之位,让我难以推辞,入了这灵门镖局。”
对现在的他而言,供奉位置倒也并非必需,然而若是要在虎贲境更近一步,非得妖魔血肉不可。
虎贲境修武者,已然和凡俗大为不同,要保持每日精纯战斗力,若是普通饭菜,恐怕得吃上一只羊,而且不易消化。
但妖魔之肉,内含浓郁气血,大补之物,足以让虎贲境武者时刻保持巅峰战力。
“除次之外,如果终有一日让我晋升虎贲境,五禽戏不知是否够用,让我继续提升,或许还要更为强横的武功。”
这供奉之位,就能顺理成章得到这些东西。
屋子,后院。
一大桶热水接满,陈实将药材按照次序加入,等水的颜色幽幽绿绿,冒着咕嘟咕嘟的气泡的时候,才脱下上杉,泡进去。
十多种珍惜的药材药力,在洗澡水中花开,引入陈实的体内。
他嘴里呼吸有着某种韵律,以五禽戏的内炼法有节奏地呼吸,鼻息前凝结了绵长的雾气,某种深厚的力量被挖掘出来,似乎要改造身体。
筋肉间,气血翻涌,不断增长,滋养着体魄,潜移默化地改变着陈实的身体。
两刻钟后,修长挺拔的身影赤裸着从浴桶中出来,不知何时,桶中已经漂浮着污垢秽尘,一眼望去黝黑炭色。
掌握武功:五禽戏(3境炉火纯青96%),金鹏铜锤法(4境登峰造极5%),五虎断门刀(1境初窥门径68%)。
一下提升了1%的进度。
“距离我第一次练五禽戏......大约是一年又八个月前。”
陈实心里估计,之前面板显示的五年可成,指的是,五年时间,修炼到至高层次。
他有把握,在数月之内,填满最后的进度,晋入登峰造极之境。
“而且,我现在距离武道第一境——虎贲境,仅有临门一脚的距离了。”
之前遇到的灵门镖局铜虎,习武近十年,修为距离虎贲境,大约还差几年水磨工夫。
陈实的进度比他多一些,还差个把月就能磨掉进度。
他看了眼五虎断门刀的进度,几日下来就涨了68%的进度。
这门武功,和金鹏铜锤法类似,都是“一日五练,三年可成”。
时间一天天过去,陈实的生活平淡而低调地过去,和之前相比,他的日子体面了许多,但经常深居简出,在院子里练功,或是去锻兵铺上工。
勒马庄的高层里,不少人向他约单,或是对他示好,陈实笑脸相迎。
不过,那些家族少爷的茶话会,青楼会,或是打猎的游戏,他是懒得去的,直接推脱掉。
灵门镖局那边,基本没有什么指令,陈实只要每年炼制几件得意器具上去,就足够交差。
秋去冬来,夜晚下了满庄子雪,家家户户都升起了炉子。
路边的流浪汉披着麻丝草皮,在角落里又冻死一批。
“卖碳——”
巷子外面,一处亮堂地方,墙壁干净,树荫环绕,河边的柳树有些枯了。
大宅门忽然敞开,走出一个大红袄子的女子,身段丰腴,一对桃花眼勾人心魂:“卖碳的,你有多少碳。”
老人忽然停住,拉着炭车过来:“约有三十斤。”
“都要了!”
“可要搭把手,搬碳进去?”老人高兴又踌躇问道。
“不必,我喊男人来搬。”
女人还没说话,身后便走来一个玄衣男子,如此冬夜仅着单衣,却丝毫不觉寒冷。
忽然一阵狂风吹来,将煤炭吹得黑色的碳屑飞起。
陈实静静地望着狂风,忽然伸手下按,身后隐隐有着某种禽类的虚影,仿佛虎形,爪子下按,将煤炭死死按住,一丝碳屑都无法挣脱,始终整整齐齐放在那里。
如此狂风大作,吹得老人和女人的袄子披着雪霜,忍不住跺了跺脚,陈实却连一丝冷意都没有,他抓着三十斤碳连车搬起,从宅门进去,倒进碳堆里。
做完这些,再回到门口,将银子点出些许,拿给碳翁。
“小叔的武功可真厉害,一点也不怕冷。”顾兰芝温婉一笑,将宅门合上,遮掩风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