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遗迹

她蹦蹦跳跳地往前走,嘴里还哼着小调,仿佛刚才那场生死厮杀只是郊游途中的小插曲。司徒暮低声对轩辕澈道:“天师府的人……都这么神经病?”轩辕澈看着少女发梢上晃动的铃铛,面无表情:“可能只是她特别有病。”“喂!嘀咕什么呢!”张灵玥突然回头瞪眼,“再磨蹭就把你们丢给噬影傀当夜宵!

穿过一片扭曲的枯木林时,张灵玥突然停下,指着地面一道新鲜的裂痕:“看,今早这儿还没有呢。”裂缝中渗出幽蓝色的雾气,隐约有金石碰撞之声。

“我刚来的时候,这儿还是片普通老林子。”她踢了块石头进去,等了半天没听见落地声,“现在嘛……估计再过三天,整座山都要变成‘千机迷宫’了。”

司徒暮蹲下摸了摸裂缝边缘,八卦盘残片突然发烫:“不是九幽教的手笔……是天然形成的‘地脉移位’。”

“所以我才说——”张灵玥突然蹦到两人中间,一手勾住一个脖子(差点把受伤的司徒暮勒断气),“有~大~遗~迹~要~出~世~啦~”她身上铃铛叮当作响,像只兴奋过度的猫。

“那位大人……咳,雷皇半年前就预言过。”张灵玥突然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左右张望,“说云南地底埋着‘那个时代’的东西……”

轩辕澈皱眉:“哪个时代?”“笨!当然是——”她突然卡壳,挠了挠头,“呃,那位大人没说清楚……反正超~厉害的!”

司徒暮扶额:“你这跟没说有什么区别……”

“闭嘴!雷皇说的每个字都是真理!”张灵玥气鼓鼓地掏出一块暗金雷纹玉简,“看!这是她亲手做的护身符!上面还有她老人家的签名!”玉简上歪歪扭扭刻着【南宫】二字,后面跟着个疑似闪电的涂鸦。轩辕澈盯着那个丑到灵魂深处的签名,突然对南宫玄月的未来产生深深忧虑……

到了到了!”张灵玥蹦到一处山洞前,洞口的藤蔓自动分开,露出里面………满墙的南宫玄月画像。

有执戟而立的,有踏雷而行的,甚至还有张Q版小人比剪刀手的。最惊悚的是——每幅画的眼睛都会跟着人转动。司徒暮倒退半步:“这、这是……”“我的秘密基地呀~”张灵玥幸福地转了个圈,“每次出任务前都要来补充雷皇能量!”轩辕澈默默按住剑柄,开始认真考虑要不要杀出去。

“别愣着!”少女扔来两包药粉,“外敷的用左边画着雷皇笑脸的袋子,内服的用右边画着雷皇wink的——敢弄混就剁手哦~”司徒暮看着药包上魔性的涂鸦,突然觉得被噬心者打死可能更幸福一点……(山洞深处,某幅画像的瞳孔微微收缩——秘境之内和欧阳靖敏感悟意境的银发女子突然打了个喷嚏

司徒暮盘腿坐在山洞里,身上缠满了画着Q版雷皇的绷带,表情生无可恋。轩辕澈稍微好点——因为他拒绝使用“雷皇比耶”图案的药膏,宁可伤口多疼两天。张灵玥蹲在两人面前,双手托腮,眼睛亮晶晶的:“所以——你们真的都要破皇级中期竟然还没感悟触碰超越啊!

司徒暮死鱼眼:“你想干嘛好像你到了一样……。”听到司徒暮的话,张灵玥一身皇级初期的气势释放同时一股超脱皇级战力的气势夹杂其中,司徒暮,轩辕澈两人面面相拒,这,,,,

不想听听我是怎么摸到‘超越境’门槛的吗?”张灵玥得瑟道,见两人眼睛瞪的大大的也不等他们回答便讲述了起来,

“首先!”张灵玥竖起一根手指,“每天早上五点起床,对着祖师爷画像磕九十九个头!”

轩辕澈:“……这能练出超越境?”

“错!这只是开胃菜!”她兴奋地手舞足蹈,“然后要倒立抄写《雷法总纲》三百遍,错一个字就加练‘五雷轰顶’套餐!”

司徒暮嘴角抽搐:“五雷轰顶……是字面意思?”

“当然啦!”张灵玥撩起刘海,露出额头上淡淡的闪电状疤痕,“看到没?这是十三岁那年把‘敕’字写错偏旁,被雷劈的纪念!”

轩辕澈默默往旁边挪了半米。“真正的秘诀是这个——”她突然神秘兮兮地从怀里掏出一本……《雷皇语录》手抄本。

司徒暮:“……?”

“每天朗诵三遍雷皇大人的战斗记录!”张灵玥虔诚地翻开泛黄的纸页,“特别是这句——‘所谓超越,就是把敌人和你自己的常识一起碾碎’!”

轩辕澈盯着书页边缘密密麻麻的爱心涂鸦,突然悟了:“所以你突破的方式是……”

“没错!上个月我在雷雨天边喊‘雷皇万岁’边跳崖!”她骄傲挺胸,“快摔死时突然顿悟——原来超越境就是‘忘记自己会死’!”

司徒暮:“……这特么不就是莽夫吗?!”

轩辕澈忽然提问:“天师府正统雷法呢?”“哦那个啊。”张灵玥摆摆手,“我嫌背口诀太麻烦,就改良了一下。”她掏出一沓符纸,上面清一色画着简笔画雷皇,旁边标注:

【急急如雷皇令!】

【雷皇の愤怒!】

【雷皇爱心闪电拳!】

司徒暮一口老血喷出来:“张天师没把你逐出师门?!”“爷爷说啦~”她模仿着苍老的语气,“‘能召来雷就是好符,管她画的是雷部正神还是偶像周边’!”洞外突然电闪雷鸣。张灵玥“唰”地冲到洞口,张开双臂陶醉状:“啊!是那位大人的气息!”司徒暮眯眼细看:“……那就是普通雷雨吧?”“胡说!”她转身怒斥,“每朵雷云都是雷皇大人的分身!每次闪电都是她的wink!每声雷鸣都是她的……”

“轰隆——!”一道闪电精准劈在洞口。

焦黑的张灵玥顶着爆炸头转身,七窍冒烟但幸福洋溢:“看……这就是爱的鞭策……”轩辕澈默默把剑横在膝前——他决定这辈子哪怕不触碰超越境也不要学习这么中二病。(千里之外的青丘,南宫玄月突然连打三个喷嚏。欧阳靖敏:你这个修为应该不会有世俗的病痛了吧)

半个月后的午夜,整座山脉突然剧烈震颤。

“轰隆隆——!”

地面如波浪般起伏,无数道幽蓝色的光柱从裂缝中冲天而起。原本普通的山林,在众人眼前扭曲、重组,最终化作一座由青铜齿轮与悬浮巨石构成的巨大迷宫。

张灵玥兴奋地蹦起来:“出现了!千机遗迹!”

司徒暮的八卦盘疯狂旋转,最终“咔嚓”一声裂成两半。他脸色难看:“……这地方的天机被彻底搅乱了。”轩辕澈握紧长剑,剑身上的纹路微微发烫——留下的印记,竟在此地产生了共鸣。三人刚踏入迷宫入口,身后的山路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堵刻满符文的青铜巨墙,上面浮现出血色文字:【一步错,步步错】

张灵玥好奇地摸了下墙壁——

“唰!”

她的右手突然穿过墙面,但小臂却从三米外的石柱里冒了出来!

“哇哦!”她试图用断臂挥手,“看!我变成人体麻花了!”司徒暮青筋暴跳:“……把手收回来!除非你想永远当个空间扭曲的抽象画!”穿过第一道拱门后,轩辕澈突然停下:“她呢?”

司徒暮愣住:“谁?”

“天师府那个……”轩辕澈说到一半突然卡壳,惊悚地发现——自己竟想不起那丫头的名字和长相!

更可怕的是,司徒暮的八卦盘不知何时变成了一块糕点,而他正无意识地啃着:“唔……这罗盘味的桂花糕不错……”

“铮——!”

轩辕澈一剑劈向虚空,雷纹炸裂的瞬间,幻象如玻璃般破碎。真实的场景浮现——张灵玥正用符纸贴满司徒暮全身,边流口水边傻笑:“嘿嘿……雷皇大人喂我吃糖……”“醒醒!”轩辕澈一巴掌拍醒张灵玥,“你啃的是自己的鞋!”

第三区域彻底违背物理法则。巨石像积木般漂浮在空中,有的横着,有的竖着,更有甚者——斜着45度角还自带公转。

“我有个问题。”张灵玥倒吊在一块旋转的巨石上,长发飘得像海草,“你们谁还记得‘上’是哪边?”

司徒暮死死抱住一根石柱——在他的视角里,天空在脚下,而深渊在头顶。轩辕澈最惨,他同时被三种不同方向的重力拉扯,整个人呈“大”字形悬浮,像被无形巨手捏住的蚂蚁。“剑意……在发热……”他艰难地挥剑劈向某处,“那里……是阵眼……”“轰!”巨石阵突然重组,所有人重重摔在正常的地面上——如果忽略地面此刻是垂直的话。迷宫的石碑突然炸裂,五道黑影踏着血雾现身——正是半月前逃走的噬心者小队!

“又见面了,小老鼠们。”首领腐烂的脸上露出狞笑,胸口那颗被荆棘缠绕的心脏纹身竟开始蠕动,“这次请你们吃顿好的——**百心宴!**”他猛地撕开衣袍,露出镶嵌在胸膛的九颗活人心核!每颗心核上都刻着不同符文,随着心跳声亮起妖异光芒。

侏儒噬心者咬破十指,甩出的血珠在空中化作三百六十枚棺材钉!每枚钉子上都浮现一张痛苦人脸,尖啸着组成巨大棺椁朝三人罩下。

司徒暮甩出八卦残片:“乾为天,化椁为牢——破!”

金光与血棺相撞,炸出漫天血雨——那些血滴落地竟变成指甲盖大的蜘蛛,潮水般涌来!

女性噬心者摘下一根肋骨当笛子吹奏,笛声过处,迷宫墙壁上浮现无数浮雕人像,纷纷挣脱石壁化作骷髅兵。最恐怖的是——每个骷髅的眼眶里都跳动着绿色心火!

张灵玥甩出雷皇涂鸦符:“雷皇大人赐我力量——**皮卡皮卡轰!**”

(司徒暮:“这特么什么咒语?!”)

符纸炸出歪歪扭扭的闪电,居然真把骷髅劈得集体跳起踢踏舞。瘦高噬心者整个人融化进影子,地面瞬间变成黑色沼泽。无数苍白手臂从影沼伸出,抓住三人脚踝就往里拖——那些手掌心里都长着嘴!

轩辕澈剑插地面,爆发:“滚!”剑气震碎手臂,但下一秒影沼里浮起九个和他一模一样的人影,连剑招都分毫不差!

“看我的终极奥义!”张灵玥突然掏出一个等比例雷皇布偶,“**召唤·雷皇降临!**”布偶被她狠狠扔向首领。

首领条件反射地暴退十丈——毕竟上次被雷纹劈烂半张脸的阴影还在。然而布偶只是软趴趴地掉在地上,绣着“南宫玄月”的字样随风飘啊飘……首领:“……你找死!!!”趁这空档,司徒暮突然咬破手指在眉心画卦:“以血为引,乱天机——**混沌卦·万法皆允!**”

整个迷宫的重力突然倒转!噬心者们猝不及防飘到空中,而骷髅兵们像被扔进滚筒洗衣机般互相撞击。

轩辕澈的剑锋亮起前所未有的光芒——不是灵力,而是纯粹的战斗意志。他在倒转的世界里踏着坠落的碎石逆冲而上,一剑刺穿女性噬心者的笛子:

“**剑·望雨!**”笛子爆裂的瞬间,所有骷髅齐声尖叫着化为骨粉。

首领暴怒之下捏碎胸前心核:“那就一起死!**九心爆魂阵!**”

九颗心核浮空组成邪阵,眼看就要引爆——

“叮铃~”

清脆的铃声中,那枚被遗忘的雷皇布偶突然睁开暗金瞳孔。

“谁准你们……”布偶的小手抬起,“……动我的玩具?”“轰——!!!”一道直径百丈的雷柱贯通天地,等光芒散去时,原地只剩四个焦黑的人形轮廓。微风一吹,连灰都没剩下。

张灵玥虔诚地捧起布偶:“雷皇大人显灵了!”

司徒暮盯着布偶肚兜上歪歪扭扭的“南宫”二字,突然毛骨悚然——这特么真是南宫玄月留的后手?!轩辕澈默默擦剑,决定这辈子都不吐槽欧阳靖敏的修炼方式了。

噬心者首领站在血雾中央,胸口镶嵌的九颗心核同时跳动,发出沉闷的“咚——咚——”声,如同战鼓擂动。每一声心跳,都让空气震颤,仿佛整座迷宫都在随之收缩。

他的脸已经完全腐烂,露出森森白骨,但那双眼睛却亮得可怕——不是活人的瞳孔,而是两颗燃烧着幽绿色魂火的宝石。

**“你们能撑到现在,值得表扬。”**他缓缓抬起手,指尖滴落粘稠的黑血,**“可惜,到此为止了。”**

**第一式·【心缚锁】**他猛地一握拳,九颗心核同时爆发出刺目的血光,无数细如发丝的血线从虚空射出,瞬间缠绕住三人的四肢、脖颈、甚至心脏!

司徒暮闷哼一声,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每一次跳动都伴随着撕裂般的剧痛。**“这是……直接操控血肉?!”**

**第二式·【魂噬渊】**

首领低笑一声,腐烂的嘴唇蠕动,念出古老的咒文。地面骤然裂开,无数苍白的手臂从深渊中伸出,每一只手上都捧着一颗跳动的心脏——那些都是被他吞噬的修士之心!

**“尝尝……万魂噬心的滋味。”**

“休想!!”张灵玥突然咬破舌尖,一口精血喷在布偶上,尖声大喊:雷皇大人——借我雷霆!!”**

布偶的纽扣眼睛骤然亮起,一道细如发丝的雷光劈出,精准斩断缠绕她的血线。她挣脱束缚,双手结印,竟在空中画出一道歪歪扭扭的雷符——

“天师府秘传·雷皇涂鸦大法!!”**

符纸炸开,雷光如游蛇乱窜,虽然毫无章法,但胜在数量庞大,硬生生逼退了部分噬心手臂。

“妈的……拼了!”司徒暮七窍流血,强行催动残破的八卦盘,以血为墨,在虚空中画出最后一卦——

“逆乾坤·乱阴阳!!”

卦象成型的瞬间,整片空间的天机被强行扭曲!噬心者首领的九颗心核突然紊乱,其中三颗甚至开始反向跳动!

“呃啊——!”**他闷哼一声,胸口炸开三道血痕,但很快,他的眼神更加狰狞。

“区区蝼蚁……也敢逆乱我的心?!”

就是这一瞬的破绽!

轩辕澈的剑,动了。

风谷锻体的痛苦,雷皇印记的压迫,无数次生死边缘的领悟——全部凝聚在这一剑!

“终式——斩心’!!”*剑光如雪,无声无息地掠过。

噬心者首领的瞳孔骤然收缩。

他的胸口,那颗被荆棘缠绕的“主心核”,浮现出一道细如发丝的裂痕。

“……不可能……”

“咔……咔咔……”

裂痕蔓延,最终——

**“砰!!”**

九颗心核同时炸裂,噬心者首领的身体如瓷器般破碎,黑血喷溅,却在半空中被无形的力量蒸发殆尽。

他的最后一句话,带着难以置信的扭曲:

“你们……怎么可能……伤到我的‘不死心’……”

话音未落,他的身体彻底崩解,化作飞灰消散。

张灵玥瘫坐在地,布偶已经焦黑冒烟:“雷皇大人……我尽力了……”

司徒暮直接躺平,八卦盘彻底碎成渣:“下次……能不能别让我算这种玩命的卦……”

轩辕澈低头看着自己的剑,剑身上的雷纹已经黯淡。但隐约间,他似乎触摸到了某种境界——

来到最恐怖的第五层,时间本身成了陷阱。每当他们走过某个转角,就会回到十分钟前的起点。第三次轮回时,司徒暮崩溃地发现——第五层的空间呈现出诡异的静止感。

青铜墙壁上刻满古老符文,每一道纹路都在缓慢蠕动,像是活物在呼吸。空气中漂浮着细小的尘埃,却凝固不动,仿佛被冻结在琥珀之中。

张灵玥伸手触碰一粒尘埃——

“唰!“

她的指尖刚碰到,整个人瞬间倒退三步,回到了十秒前的位置。

“……我们被困在时间循环里了。“司徒暮脸色难看,“而且每次轮回,记忆都会被修正。“

轩辕澈突然按住剑柄:“我的剑痕。“石壁上有一道崭新的剑痕——但他根本不记得自己出过剑。司徒暮猛地看向自己的八卦盘,瞳孔骤缩:“裂纹……比上次多了一道!这不是幻境,是真实的时间回溯!“

张灵玥咬破手指,在石壁上画了个雷皇头像:“看这次会不会保留——“

“唰!“时间重置,墙壁干干净净。

司徒暮将一块八卦盘碎片嵌入地面裂缝。

轮回后,碎片消失不见。轩辕澈以极限速度冲向走廊尽头。却在最后一步被强行拉回原点。张灵玥突然指着地面:“影子!所有人的影子都没动过!“确实——无论他们如何移动,地面上三道影子的位置和形状始终如一。轩辕澈剑尖抵住自己的影子:“破绽。“司徒暮快速推算:“要同时满足三个条件:1.在时间重置的瞬间出手2.攻击必须超越时间流速3.需要因果律级别的...““说人话!“张灵玥掏出全部符箓。轩辕澈已经行动。他闭目凝神,风谷锻体时那种撕裂感重现。肌肉记忆超越思维,在时间即将重置的刹那——“断时!“剑锋刺入影子的心脏位置。整个空间突然像被打碎的镜子,无数时间碎片迸溅!

三人看到无数个自己在迷宫中轮回:-某个轮回里司徒暮发疯般啃食墙壁-某个轮回张灵玥的符箓引发大爆炸-某个轮回轩辕澈的剑插在自己胸口“原来我们...已经死了三十七次...“司徒暮冷汗涔涔。随着最后一块时间碎片落下,真正的第五层显现——一座巨大的日晷矗立中央,晷针上有只眼睛操控着整个时间迷宫。张灵玥的雷皇布偶突然自动燃烧,轩辕澈的剑毫不犹豫刺穿日晷中心。所有眼球同时爆裂,血色丝线根根断裂。迷宫的青铜墙壁开始崩塌,露出通往核心的阶梯。司徒暮看着满地残骸:“所以...要破解时间循环...““就得先接受自己永远逃不出去的事实。“轩辕澈收剑入鞘,“真是恶趣味的试炼。“

张灵玥蹦跳着踏上阶梯:“管他呢!雷皇大人最棒!““你疯了?!”司徒暮惊呼。当三人伤痕累累地抵达迷宫核心时,看到的不是宝藏,而是一座石碑:【千机百变,不如本心一念】张灵玥突然掏出毛笔,在碑文旁画了个Q版雷皇,配文:【雷皇说得好!】

司徒暮&轩辕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