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突厥求和

在月光的映照下,突厥骑兵的弯刀闪烁着冷冽的光芒,而身披玄甲的重骑兵如同黑色的潮水一般席卷过草原。突厥的大祭司阿史那思摩目睹了自己那把镶金的弯刀断成两截,他的瞳孔因震惊而剧烈收缩——那刀刃在砍击唐军的玄甲时竟然崩出了一个碗口大的缺口!在战马的嘶鸣声中,镀铬的马蹄铁踏碎了被血染红的“青金石”矿层(铬铁矿),而突厥人的生铁蹄铁却在湿滑的岩面上失去了抓地力。三天后,突厥可汗的金帐中传出了如同狼嚎般的愤怒吼声:“前往长安!用盐湖交换他们铁蹄的秘术!”

“报——报——报——!突厥使团已过潼关,还押送盐车三十乘!“传令兵的甲胄上冰碴簌簌掉落。李世民指尖轻抚过案头镀铬马镫,冷光映照出他眉间的沟壑:“这些蛮子倒是会选择时机,黄河凌汛刚过便送来毒盐。“

林天掀开盐车苫布,灰白晶体在琉璃灯下爆出紫色焰光:“掺了芒硝(Na₂SO₄·10H₂O)的毒盐,食之腹痛如绞。“他忽然捻起盐粒在烛火上炙烤,青烟中腾起刺鼻蒜味:“还混了砷霜(As₂O₃),这是要换我唐人性命!“

窗外忽然响起胡笳的旋律,突厥使团的金狼旗已经抵达朱雀门。阿史德·云镜身披银狐裘,其下的陨铁星盘发出嗡嗡的震颤声,与林天怀中的磁石产生共鸣,发出如同蜂鸣般的声响。

云镜素手斟满鎏金酒樽,琥珀色液体泛起虹彩:“此乃北海'龙睛酒',用'天狼泪'淬过的金樽盛装,可延年益寿。“林天银针探入酒液,针尖瞬间蒙上蓝灰——铬酸酐(CrO₃)遇乙醇正在生成乙醛!

“好酒!“林天突然扬袖打翻酒樽,液体泼洒处青砖腾起白烟。他擒住云镜手腕冷笑:“用'绿矾油'蚀刻酒樲内壁,再镀层'黑水金'掩盖酸痕,真是费心了!“

李世民玄甲剑铿然出鞘,剑锋掠过云镜腰间陨铁星盘,竟爆出幽蓝火花。林天瞳孔骤缩——那星盘暗藏的“天狼泪“矿石,正释放着肉眼难辨的“阴毒“!

将作监地窖炉火通明,云镜将乌兹钢锭浸入混着骆驼尿的“圣水“(硝酸铀酰溶液)。铁锤击打时青绿色火星四溅,刀身浮现狼头暗纹:“此乃西突厥'天狼锻刀术',可破天下铁甲!“

林天抓起镁粉(唐称'银霜')撒入炭盆,白光乍现如烈日当空。众人闭目瞬间,他闪电般将镀铬横刀浸入含磁粉(Fe₃O₄)的盐水——这是改良后的“磁化镀铬术“!

双刀相击刹那,云镜的弯刀竟吸附在横刀之上。“磁石粉遇'青金石'镀层,可化兵刃为磁铁。“林天刀锋轻旋,乌兹钢刀脱手飞向梁柱,“若在赤铁矿区交战,突厥刀剑岂非尽数缴械?“

阿史那思摩掀开盐车夹层,霜雪般的精盐在日光下晶莹剔透:“一车'天山玉髓'换十具铁蹄,可汗愿以阴山'青金石'矿脉为质。“林天指尖掠过盐堆,溴化银试纸泛起黑斑——底层竟掺着硫磺粉!

“真是好算计,一石二鸟!“林天怒极反笑,“硫磺遇'青金石'煅烧生成铬酸雾(CrO₃),你们是想毒杀我大唐工匠!“他甩出羊皮卷,上面用绿矾油(硝酸)蚀刻着阴山矿脉图:“想要真配方?拿金山'雷火木炭'来换!“

云镜腕间星盘突然爆裂,陨铁碎片在磁石牵引下组成神秘图腾。林天瞥见其中钴蓝纹路,猛然想起柳月如临终血书的Fe₃O₄标记——这竟是磁铁矿脉分布图!

在午夜时分,云镜潜入将作监的库房。随着陨铁星盘散发出的幽暗光芒,满室的铬锭被映照得闪闪发光。她用手指蘸取了“金汤”(铬酸液),在墙上书写着突厥文字,却突然被一阵机括声打断——原来林天早已在地面上撒下了“银霜”(镁粉),在月光的映照下,他的足迹清晰可见!

“你以为突厥不识'青金石'遇马溺(尿酸)会析毒雾?“云镜反手掷出淬毒匕首,“我们在盐里掺芒硝(Na₂SO₄),就是要唐军战马腹泻催发毒瘴!“

林天侧身闪过,匕首钉入木柜腾起青烟。他掀开暗格露出磁化镀铬甲:“此甲掺了磁石粉(Fe₃O₄),明日校场演武,且看突厥箭矢能否近身!“

三百玄甲重骑列阵如黑云压城,镀铬马铠在烈日下流光溢彩。突厥使团拉满弓弦,云镜却盯着箭簇冷汗涔涔——铁箭距唐军三尺便诡异地偏向两侧!

“磁石粉经九锻九淬,嵌在镀铬层间。“林天扬鞭指向赤铁矿铺就的校场,“在此处交战,你们突厥的弓马如同废铁一般无二!“

阿史那思摩突然策马冲阵,镶金弯刀劈向玄甲骑士。刀甲相撞爆出火星,弯刀应声而断!林天拾起断刃冷笑:“掺了'天狼泪'(铀矿)的刀刃虽硬却脆,可汗的佩刀撑不过三击!“

突厥使团最终呈献了十车纯净无毒的真盐,林天将镀铬秘术铭刻于青铜板之上,并故意将煅烧温度提升了两成。云镜轻抚着那炽热的铜板,心中暗想,这一技术将使突厥的工匠们炼制出脆弱如陶片的铬铁合金。

三月后阴山传来急报:突厥匠坊频发咳血怪病。林天把玩着铀矿标本冷笑:“'天狼泪'的阴毒入肺,岂是羊奶可解?“他展开《盐湖碑文》拓片,铬铁矿脉图上赫然新增放射性标记。

李世民望着朱雀大街的铬晶流光,玄甲映出眉间忧色:“此术既是护国利器,亦是催命毒药。“更鼓声惊飞夜鸦,陨铁星盘的残片在将作监暗室幽幽发亮,铀矿辐射正悄然改变着某些金属的原子结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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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学细节注解

古今化学物质品名对照:

铬(Cr)→黑水金

硝酸铀酰(UO₂(NO₃)₂)→天狼泪

硫酸(H₂SO₄)→绿矾油

四氧化三铁(Fe₃O₄)→磁石粉

石墨(C)→雷火木炭

三氧化二砷(As₂O₃)→砒霜

重铬酸钾(K₂Cr₂O₇)→赤血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