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两人玩过一阵,李秋水终究是上了年纪,累的气喘,“不愧是年轻人,我现在可玩不动咯。小子别躺那装死了,二十多岁的习武之人,虚弱成这个模样可不行。起码着丁春秋那家伙是无望了。”李秋水道。

“你说的倒容易,怪不得别人听到你要和他玩像见了鬼似的。你是这么玩的啊?”秦烬道。

“哼,怎么?习武之人还和普通人那样调情那还习什么武?”李秋水道。

秦烬躺在地上,胸口起伏不定,汗水顺着脸颊滑落。他勉强撑起上半身,苦笑道:“李前辈,您这哪是习武,分明是要人命啊。我这身子骨都快散架了,您还嫌不够?”

李秋水冷哼一声,双手背在身后,目光如电般扫过秦烬:“习武之人,若是连这点苦都吃不了,还谈什么登峰造极?你若是觉得累,那就趁早放弃,免得日后丢人现眼。”

秦烬无奈地摇了摇头,勉强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前辈教训得是。不过,您这训练方式,怕是连丁春秋那老怪物都扛不住吧?”

李秋水闻言,“怎么会呢?他就是和我玩的好了,才有机会给无崖子下药的呀。”

李秋水闻言,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冷意:“怎么会呢?他就是和我玩得好了,才有机会给无崖子下药的呀。”

秦烬一愣,随即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李秋水:“前辈,您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丁春秋当年能害无崖子,是因为您……”

李秋水冷哼一声,目光中带着几分讥讽:“怎么?你以为丁春秋那点本事,真能轻易接近无崖子?若不是我默许,他连无崖子的衣角都碰不到。”

秦烬心中一震,隐隐感觉到事情并不简单。他试探性地问道:“前辈,您和无崖子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李秋水沉默片刻,目光渐渐变得深邃,仿佛陷入了回忆。她缓缓说道:“当年,我与无崖子本是逍遥派的一对璧人,共同修炼武功,感情深厚。可是后来,他却对我妹妹李沧海动了心,冷落了我。我心生怨恨,便与丁春秋联手,给了他一个教训。”

秦烬听得目瞪口呆,忍不住问道:“可无崖子前辈毕竟是您的同门,您怎么能……”

李秋水冷冷打断他:“同门?感情?在江湖中,这些不过是虚妄罢了。无崖子负我在先,我为何不能报复?丁春秋不过是我的棋子,他想要权力,而我想要无崖子付出代价。各取所需罢了。”

秦烬摇了摇头,心中五味杂陈:“前辈,您这样做,难道就没有后悔过吗?”

李秋水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但很快又被冷漠取代:“后悔?江湖中人,从来就没有后悔的余地。无崖子坠崖未死,隐居多年,而我……也早已不再是当年的李秋水了。”

“行了,还是说说你吧,原本是听你要去干丁春秋,以为你很强,打算和你玩玩增进感情,好让你答应我顺道陪我去找天山童姥的麻烦,现在看来你小子就是纯接了师兄70年功力以为自己天下无敌了赶着去送命的。”李秋水道。

秦烬闻言,脸色微微一变,苦笑道:“前辈,您这话说得可真不客气。我虽然接了无崖子前辈的功力,但也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丁春秋那老怪物,我确实没把握对付,但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继续祸害江湖吧?”

李秋水冷哼一声,目光如刀般扫过秦烬:“江湖?你以为江湖是什么?是行侠仗义的地方?还是你这种愣头青逞英雄的舞台?丁春秋能在江湖中横行这么多年,靠的可不是运气。你若是连这点自知之明都没有,趁早回去种田,免得白白送了性命。”

秦烬被她说得有些尴尬,挠了挠头,低声道:“前辈教训得是。不过,我既然接了无崖子前辈的遗愿,总不能半途而废。丁春秋再强,我也得试一试。”

李秋水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但语气却略微缓和了一些:“倒是有几分骨气。不过,光有骨气可不够。你若是真想对付丁春秋,单凭你那点粗浅的功夫,他怕是化你功力的想法都没有。”

秦烬听了李秋水的话,脸色微微一僵,苦笑道:“前辈,您这话可真是一针见血。我虽然接了无崖子前辈的功力,但确实还没能完全融会贯通。丁春秋的化功大法我也听说过,若是真对上他,恐怕连一招都撑不住。”

“行了,看你长得俊俏,睡好了明日再来找我,当上逍遥派掌门了总不能啥也不会。空有一身功力。”李秋水道。

于是秦烬便在李秋水的教导下学会了李秋水的一身本领,比如白虹掌力,小无相功,寒袖拂穴,以及传音搜魂。至于轻功,李秋水也教了他凌波微步。

而虚竹离开擂鼓山后,一路向东,准备返回少林寺复命。然而,途中他因迷路误入天山,偶然间发现了灵鹫宫的所在。

灵鹫宫位于天山之巅,四周冰雪覆盖,寒气逼人。虚竹本无意闯入,但因风雪太大,只得暂时躲避。就在他四处寻找避风之处时,忽然听到一阵微弱的呻吟声。他循声而去,发现一个八九岁的女童蜷缩在雪地中,脸色苍白,气息微弱。

虚竹心生怜悯,连忙上前将她抱起,问道:“小姑娘,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你的家人呢?”

那女童抬起头,目光锐利,语气却带着几分虚弱:“小和尚,你是谁?竟敢擅闯灵鹫宫?”

虚竹一愣,没想到这女童口气如此老成。他正欲解释,忽然感到一股寒意袭来,四周的雪地中窜出数名黑衣人,手持利刃,直逼而来。

那女童冷笑一声,对虚竹说道:“小和尚,你若不想死,就护我周全!”

虚竹虽不明情况,但见那女童年幼可怜,便点头答应。他施展少林武功,与黑衣人展开激战。黑衣人武功虽高,但虚竹内力深厚,招式精妙,很快便将他们击退。

战斗结束后,那女童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小和尚,你武功不错,叫什么名字?”

虚竹双手合十,恭敬地说道:“小僧虚竹,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那女童冷哼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傲然:“我乃天山童姥,灵鹫宫宫主。小和尚,你救了我一命,我自会报答你。”

虚竹闻言,心中一惊,没想到眼前这女童竟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天山童姥。他连忙说道:“原来是童姥前辈,小僧失礼了。”

虚竹心中虽然惊讶,但面上依旧恭敬,双手合十道:“童姥前辈,小僧只是路过此地,无意冒犯。既然前辈无恙,小僧便告辞了。”

天山童姥眯起眼睛,上下打量了虚竹一番,忽然冷笑道:“小和尚,你倒是好心。不过,你以为灵鹫宫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

虚竹一愣,有些不知所措:“前辈,小僧并无恶意,只是见前辈受伤,才出手相助。若有不妥之处,还请前辈见谅。”

天山童姥冷哼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见谅?你既然救了我,那便是与我灵鹫宫有缘。我天山童姥从不欠人情,今日你救我一命,我便传你一门武功,算是报答。”

虚竹连忙摆手:“前辈,小僧只是举手之劳,不敢奢求回报。况且,小僧是少林弟子,不便学习他派武功。”

天山童姥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少林弟子又如何?难道我灵鹫宫的武功还比不上你们少林寺的粗浅功夫?小和尚,你可别不识抬举。”

虚竹见天山童姥语气严厉,心中有些忐忑,但仍坚持道:“前辈,小僧不敢妄自评判他派武功,只是师门规矩森严,小僧不敢违背。”

天山童姥冷笑一声,忽然身形一闪,瞬间逼近虚竹。虚竹还未反应过来,便感到一股强大的劲力袭来,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后退数步。

“小和尚,你以为你有选择的余地吗?”天山童姥冷冷说道,“今日你若不学我的武功,便别想离开这天山!”

虚竹心中苦笑,知道自己今日怕是难以脱身。他只得点头道:“既然前辈执意如此,小僧恭敬不如从命。”

天山童姥满意地点了点头,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这还差不多。你放心,我传你的武功绝不会辱没了你少林弟子的身份。”

说罢,天山童姥便带着虚竹进入了灵鹫宫。宫内陈设华丽,却透着一股冷清之气。虚竹跟随天山童姥来到一间密室,只见墙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武功图谱,其中不乏一些失传已久的绝学。

天山童姥指着墙上的图谱,对虚竹说道:“小和尚,你内力深厚,根基扎实,正适合修炼我灵鹫宫的‘八荒六合唯我独尊功’。这门武功威力无穷,练成之后,天下少有敌手。”

虚竹闻言,心中一惊:“八荒六合唯我独尊功?这……这不是江湖中传闻的绝世武功吗?前辈为何要传给我?”

天山童姥淡淡一笑,眼中闪过一丝深意:“小和尚,你救我一命,我传你武功,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况且,我看你心地纯善,资质不凡,正是修炼这门武功的最佳人选。”

虚竹还想推辞,但见天山童姥目光坚定,知道再推脱也无用,只得点头答应。

接下来的日子里,虚竹便在灵鹫宫中跟随天山童姥修炼“八荒六合唯我独尊功”。这门武功果然玄妙无比,虚竹虽然天赋极高,但也花费了不少时日才初窥门径。

与此同时,秦烬在李秋水的指导下,武功也突飞猛进。他不仅学会了白虹掌力、小无相功、寒袖拂穴和传音搜魂,还将无崖子传给他的七十年功力融会贯通,实力大增。

一日,李秋水对秦烬说道:“小子,你的武功已经小有所成,是时候去找丁春秋了。不过,在此之前,你得陪我去一趟天山。”

秦烬闻言,有些疑惑:“前辈,去天山做什么?”

李秋水冷冷一笑,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天山童姥那老妖婆,多年来一直与我作对。如今我伤势痊愈,武功恢复,自然要去找她算账。你既然学了逍遥派的武功,便算是逍遥派的传人,理应为师门出力。”

秦烬点了点头,心中虽然对天山童姥并无敌意,但也知道李秋水的脾气,只得答应。

于是,秦烬便跟随李秋水前往天山。两人一路疾行,数日后便抵达了天山脚下。

与此同时,虚竹在灵鹫宫中修炼多日,终于将“八荒六合唯我独尊功”练至小成。天山童姥对他的进步颇为满意,笑着说道:“小和尚,你果然没让我失望。如今你的武功已足以与江湖中的一流高手抗衡,是时候下山历练了。”

虚竹恭敬地说道:“多谢前辈指点,小僧受益匪浅。”

天山童姥点了点头,忽然神色一凝,冷冷说道:“不过,在你下山之前,还有一件事要做。”

虚竹疑惑道:“前辈,还有何事?”

天山童姥眼中闪过一丝寒光:“李秋水那贱人,多年来一直与我为敌。如今她伤势痊愈,必定会来找我麻烦。你既然学了灵鹫宫的武功,便该为我分忧。”

虚竹闻言,心中一惊,正欲开口,忽然听到宫外传来一阵冷笑声:“天山童姥,多年不见,你还是这般狂妄自大!”

虚竹转头望去,只见李秋水与秦烬并肩而立,正冷冷地看着他们。

天山童姥冷哼一声,毫不示弱:“李秋水,你终于来了!今日我便与你做个了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