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更新一个出场过的人物

真担心这份特殊的人生经历所产生的思想、感悟、灵感,终将被淹没在网络的信息流之中。

接触宏大叙事,认知宏大叙事,跨过宏大叙事……

许多话不好说。

正好有些要紧的人与事可说。

今年回家砌屋的人挺多,多是混的不错的人回来找地砌屋,这些天零零散散听了好几个人。感觉应该在外面都混的挺不错。我和他们一对比,显得我更加失败了。

算了不写这些,就真的挺有挫败感的,被困顿与蹉跎太多年了!可是这份经历又好像恰到好处,不是痛并快乐,而是痛苦一阵,快乐一阵——从文本里能直观的感受到吧。

别的就不多说了。

在这里更新一个在文本中出场过的人物吧。

敬永。

之前文本提过几次他,描绘的是一个身体出现状况的同龄人。结婚生子后,因病离婚。当时没想到是敬永。因为脑子里要想的事情太多了,家人也就偶尔提过几句,因为和我记忆对不上,也就给忽略了。

敬永,抱歉。

我记得你,小时候我偶尔去你家看过你,你很爱学习。现在想来,我是羡慕你的。那时候我自己还给你取了个外号,用一句广告词称呼你“恒源祥,羊羊羊。”现在已经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个记忆了,分析起来,也就一个“恒”字与“永”对应着。绝对没有取笑的意思。我应该是羡慕爱学习的你,希望引起你的注意。

这一百多天来,和你打了许多照面,我记忆里只有你的名字,没有你的面容。甚至你家还给我找工作——清明节开始前一两个星期应该在文本里说过这件事。

我真是太失礼了,现在才将记忆中的名字和现实中的人对应起来。主要是人住的位置和记忆中的不一样,敬永,你怎么屋砌到我叔叔旁边了!我记忆中这个位置是另一户人家的……

我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种情况了,不知道敬永会怎么想这段时间的我。

这事是我和父亲在地基边上的小土坡伐木的时候想明白的,当时有一只羊不知怎的没有归群,停留在路边,然后我就分神想到那个打过照面的同龄人,我想着要不要去找他,告诉他羊落下了一个,然后我问父亲,这羊是谁的。父亲说别人的,我说不是那个戴墨镜的吗,然后就听到了名字……这种情况以前应该有过一次,父亲跟我说过他的名字,我因为在想事情,一直没往心里去……这可太尴尬了!

敬永,我真不是有意的,我心事重,许多事来不及反应,索性自己的思想就回应了,只专注想心事去了。

写这么多,依然很惭愧!

这可怎么办……回顾记忆,这个村里想做朋友的人是他。之前提及他的时候,不知道用词有没有什么不恰当……

要想的事情太多了,能写的不能写的,敢想的不敢写的……而且直到现在我还有许多困扰!

这应该是我第一次对自己笔下的“人物”产生一种区别与家人的情绪。

不知道怎么形容,我就不分析了,交给读者审视吧!

带着这种情绪,我在伐木的过程中想着其他的心事,越想越生气,主要这事也挺愁的。有关地基衍生出来的问题,我在担心邻居会不会搞事情……因为伐地基边上土坡的树,涉及到邻居取用沙土的问题,尤其是听到父亲还想将周边的自然边界给挖掉就担心。这事都是父亲和邻居商量的,我想事情总是喜欢先往坏处想,加上缺失他们的谈话细节,越想越难受。

首先,我们真的要搞那么宽吗?

其次,失去自然边界我们能守住自己家吗?

最后,我感觉这地基周围的自然边界保持住就挺好,风景挺不错的。

唉,真怕被人当成傻子,而后又被以傻子的身份糊弄欺负,我不想沾这些烦心事呀。

唉,一边想着自由,一边酝酿着思想,一边寻找着梦想拼图,一边还得想想砌屋相关的事情……太复杂了,真有疲于应付的感觉,主要是这些情况根本没法逃避。